“難道我說的不對?”
“你說的就是不對,我也想寶貝女兒嫁給薄冷,可是現在薄家根本就沒有放出這樣的話來,你這麼說,要是被彆人聽見,傳到薄家那裡,他們不認同,你覺得我們謝家不會遭殃?再說薄冷不幫靜兒那也是沒錯的,他堂堂薄氏財閥掌權者,參與到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叫什麼話?”
謝太太被謝董事長這一通話說的麵紅耳赤,無言以對。
謝靜兒一直在旁觀,也明白了自己剛剛的告狀有些不妥。
“爸爸,其實也不算是冷哥哥不幫,這一切都是他那個生活助理的錯。”
“那個姓林的?”
謝靜兒點頭,然後將昨天和林言隻見的矛盾添油加醋的說了。
總之把林言說的全都是錯的,全都不對,全都在欺負她。
謝董事長一貫相信自己的女兒,聽後一拍桌子,“哼,豈有此理,真仗著是薄冷的助理就敢對我女兒這麼囂張,放心寶貝女兒,明天我正好要去找薄冷談筆合作,我給那個姓林的女人在薄冷那裡上上眼藥。”
此時的謝董事長完全忘記了,剛才是他親口說男人參與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不像話,現在他自己就參與進了謝靜兒和林言之間的矛盾中了。
所以說這人啊,說是一套,做又是另一套了。
“謝謝爸爸。”謝靜兒終於笑了,在謝董事長臉上親了一口,又對謝太太做了一個飛吻,歡歡喜喜的上樓去了。
她相信明天有了她爸爸的話,薄冷應該會對林言有所疏遠。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
“這丫頭。”摸了摸被親的臉,謝董事長滿眼的溺愛。
謝太太都吃醋了,“果然女兒是上輩子的情人啊,都親你都不親我。”
這語氣酸的。
“吃醋了?”謝董事長心中頗為得意,有人為他吃醋,說明他在那人心中很重要嘛。
謝太太哼了哼,不語。
謝董事長摟過她的腰抱在懷裡,壞壞的調笑,“那我親你總行了吧?”
啾咪一口,謝太太羞的臉都紅了,嬌嗔的拍打謝董事長已經不複健碩的胸膛,“哎呀你壞死了,一把年紀了你也不害臊。”
“親自己老婆還什麼臊啊,再來一口。”
夫妻兩個你儂我儂了好一陣子才消停下來。
謝太太忽然想到之前謝董事長說過的一句話,“老公,你剛才說薄家沒有放出話說要娶我們家靜兒,可是老夫人不是對於靜兒和薄冷樂見其成的嗎?”
謝董事長歎氣,“話是這麼說沒錯,老夫人喜歡靜兒,是想讓謝靜兒嫁進薄冷,但是......”
“但是什麼?”
謝董事長摟著謝太太坐下,從茶幾的托盤裡拿出兩隻茶杯。
然後將左手上的茶杯往桌上一放,“這是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