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右手的茶杯放在之前那隻茶杯的對麵,“這是我們靜兒!薄謝兩家,在老夫人那一代有幾分交情,雖然現在淡了,可時常還是有些走動的,靜兒有時候經常去老夫人那裡,哄老夫人開心,老夫人自然就對靜兒多了幾分喜愛,薄冷今年三十歲,身邊一直沒有女人,剛好我們靜兒對他又是那種心思,所以老夫人樂意見到靜兒和薄冷在一起。”
“這是好事啊。”謝太太說。
謝董事長卻沒有那麼開心,反而眉頭不展。
“是好事,因為老夫人是讚成靜兒和薄冷在一起,可也是壞事,一個是有喜愛幾分的彆家的女兒,一個是親孫子,老夫人向著薄冷毋庸置疑,薄冷對靜兒沒有心思,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老夫人愛孫子,自然不會強迫孫子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這也是為什麼老夫人從來沒有對外說過我們靜兒會嫁進薄家這種,或者類似的話的原因。”
是啊!
謝太太仔細一想,的確沒有說過。
她還記得有一次去拜訪薄老夫人,旁敲側擊了一番,也隻能確認老夫人不會反對靜兒嫁進薄家,但從未說過他們靜兒一定會嫁進薄家這樣的話。
也就是說,是她一直多想了,認為薄老夫人認定了靜兒這個孫媳婦。
謝太太臉都白了,這麼簡單的問題,她怎麼現在才想到?
謝董事長又是一聲歎氣,“這老太太的精明不是你能應付的,她不反對靜兒嫁進薄家,是因為靜兒是唯一一個可以走近薄冷的人,至於為什麼能走近的原因,還不是薄冷見我們靜兒得了老夫人幾分喜愛,對於靜兒的接近默認罷了,可是現在真正走近他的人出現了啊。”
那個姓林的助理!
或許現在薄老夫人更加樂於見到薄冷身邊的助理成為孫媳婦也不一定,謝董事長猜測著。
謝太太拉住他的袖子,焦急的說道:“老公,這可怎麼辦啊,我們靜兒是一定要嫁進薄家,嫁給薄冷的。”
不光是為了謝氏集團,還因為薄家實在是太龐大了,攀上了這門親戚,以後她謝太太的地位水漲船高,僅在薄老夫人之下啊。
這種天大的好處,她不想放過!
謝太太的野心,謝董事長也看出來了,並未覺得哪裡不對。
因為他也有這樣的野心。
拍拍謝太太的手背,謝董事長安撫道:“彆著急,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你想的那一步,明天我去探探薄冷的口風再說,記住,真正的決定權不在老夫人手上,而是在薄冷手上。”
“嗯,明白了。”謝太太乖乖點頭。
隨即又想到了什麼,“老公,既然那個姓林的有可能威脅到我們女兒順利的嫁給薄冷,而且她又每天和薄冷朝夕相處的,俗話說近水樓台,天天在一起是偶爾見麵無論如何都比不了的,萬一薄冷就因此對那個姓林的助理動了心呢?那我們女兒不是什麼機會都沒有了?所以能不能想辦法把靜兒也塞進薄氏財閥當個助理?”
謝董事長眼裡光芒一閃,很快又沉了下去,沉吟著,“這或許是個辦法,知道了,明天我試試。”
......
翌日,謝董事長出現在了薄氏財閥總部。
林言將他請到會客室裡,倒上咖啡,微笑著說:“謝董事長請先稍等一會兒,我去叫四爺。”
“麻煩林助理了。”謝董事長嘴裡客氣的回了一句,眼睛卻一瞬不離的在林言身上打量。
這是他第三次見到這個女人,每一次見到都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不輸給名門千金的女人,當然不是說身份,而是氣質,一個人的氣質甚至可以決定她的未來。
這個女人,或許真的有可能給他的女兒帶來最大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