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獄中早就聽聞,廖天野手段殺伐,在我入獄不久,就奪了廖氏總裁的位置。他對廖氏重新整頓,以前陪廖氏成長的那些元老一個沒留,悉數都安排了自己的人。
我跟廖天野僵持數秒,回話,“你說話算話?”
“當然!”廖天野輕笑,鬆開環在我腰間的手,撚了下指腹。
短短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我跟廖天野從恩怨仇人變成了夫妻,我手捏著從民政局領出來的結婚證,還熱乎。
“今晚回廖宅。”廖天野開口,低頭手指擋著風點燃一根煙,不急不緩的抽。
“廖家現在允許你進門了?”我鼻翼間呲了一聲。
瞧見我的反應,廖天野幾步走向我,伸出一隻手攬在我肩膀上,玩味揶揄,“許蕪,咱們兩現在可是夫妻了,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肩膀聳了下,冷臉,邁步下台階,“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當晚。
晚上我打車到廖宅時,廖天野還沒下班,我站在廖宅門外呆愣了數秒,提步。
“太太,太太……”
“大呼小叫的做什麼?沒跟你說我在做護膚嗎?”
“不是,太太,那個掃把星被放出來了,現在正往大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