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時喻的表情早已經掛不住，我沒有說話隻輕輕搖頭。
等到廖時喻離開之後，廖天野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看著我，“怎麼樣？解氣嗎？解氣是不是也給我一點獎勵？”
我看著廖天野，頓時沒有吃午飯的胃口，“我吃好了，廖總中午好好休息，我先回去工作了。”
說完，我起身離開，看見他瞬時黑下的臉，心中多少有些於心不忍，開門離開之前又說：“謝謝，晚上給你想要的獎勵。”
我狡黠眨眼，明顯看見廖天野神色一滯，那樣子似是被驚嚇道，也瞬間滿含期待，我笑了，在他反應過來之前迅速退出他辦公室。
……
第二天，我在廖時喻提及的時間點準時到達許氏集團。
如四年前我次次進入許氏集團一樣，所有人對我禮貌有加，看見我的人都紛紛對我點頭示意，我也因此忘了這四年的蒙冤屈辱，好像我的腳也不再有問題，走路帶風。
但看見走在我前麵廖時喻的背影，卻無時無刻不再提醒我，我確確實實曾經被最信任的人，親手推進過穀底。
乘坐電梯上樓，不用廖時喻帶領，我都能夠十分準確找到股東大會在哪一間會議室，許氏還和四年前的管理規模差不多，就連辦公室分配也沒有多大變化，我一時間有些恍惚。
厚重的辦會議室門被門口的員工推開，我暗自吸了口氣，緩步走進會議室裡麵。
許誌國在任這幾年，並沒有更換多少董事會的人，除了幾個年輕的人我看著麵生，其餘幾位股東都是當初我在的時候跟過我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