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你終於來了。”
說話的人是繼許誌國和廖時喻之後的最大股東,我聞聲看過去,發現從地區老總做上來的黃總早已經沒有四年前的意氣風發,而是一臉死氣沉沉憔悴不堪。
其實看著股東大會上各個股東的狀態,就能知道如今的許氏是什麼樣子,我笑笑,“要是不是許總這一次的事情,估計我也沒有機會和各位見麵。”
他們知道我在諷刺許誌國,有幾位股東麵露不屑,但更多的人還是讚同我的話,輕輕點頭。
我是股東大會大多數人要求出來代表許誌國的代表董事長,但我並不覺得我此時站在這裡,是在代表許誌國。
“好了各位,那我們就開始吧?”
我雙手撐在會議室主位的桌子上,俯視著座下的所有人。
有一瞬間我覺得我又掌控了許氏的命脈,然而事實不也是如此麼?
董事會的決策,也不過是針對為許氏的未來發展,涉及到的許誌國的留任與去,去,要給他足夠的賠償,留任,幾乎是不可能,支持許誌國的人隻有很少一部分,而這一部分就是當初針過我的人。
四十分鐘後,我早已經坐在了椅子上,輕鬆自得的翹著二郎腿,冷眼看著看著座位上爭論不休的眾人。
忽然,我聽見會議室門外春來一陣陣的喧嘩和推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