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天後我在廖天野陪伴之下住進醫院,但我沒有想到竟然能在醫院看見廖時喻。
此時我腳上被注射藥水腫疼的厲害,廖天野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我到樓下的院子透透氣,我看見許晴正一臉悲傷的推著廖時喻,而廖時喻則冷著臉似乎是在嗬斥許晴。
見狀,我忽然扭頭看向廖天野,“廖時喻的腿是你打的?”
廖天野眉頭一挑,“這種話怎麼能亂說?”
我隱約看見他麵頰上的淡淡笑意和狠色,似是覺得如今的廖時喻腿致殘,還不足與平複他的怒意,我倒是有些好奇,“他又怎麼惹到你了?你竟然下這樣的狠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天那些小混混裡麵也有廖總吧?”
廖天野還是神秘一下,沒有否認卻也沒有承認,“這種話也不能亂說。”
他這幅樣子就已經暴露答案,我看看廖天野又看看廖時喻,“廖天野,他變成這樣,你確定不想去看看?”
廖天野卻盯著我,“你想去慰問他?”
我冷笑,“我想衝他的腿踢一腳。”
廖天野的神色就忽變,露出大大的笑意來,“那好,那就過去慰問慰問,好歹是廖氏的副總。”
我不置可否,坐著輪椅漸漸靠近廖時喻,我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廖副總,好巧。”
聞聲,許晴比廖時喻還先扭頭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