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這話覺得萬分奇怪,腦中思忖沒有來得及回應程然,她就十分忐忑的又道:“蕪蕪,你能夠理解媽媽的對嗎?”
這些話莫名其妙的,我十分不解,但既然程然不想說我也不會逼迫她,隻點點頭,“媽,我知道了,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責怪您的,您好好休息,過年這段時間我也放假,我會經常來看您的,您需要什麼東西讓護士給我打電話就可以。”
程然嗯了一聲,她目送我和廖天野離開之後,我扭頭看見她竟然坐在椅子上掩麵痛哭,廖天野在這個時候捏著我的手給我安全感,我回過神看向他。
“廖天野,我總覺得我媽瞞著我一件事情跟我的身世有關係,這種感覺就好像我不是許誌國的女兒,而是蘇老先生的女兒……”
這樣說確實對我媽和蘇老先生有些大不敬,但是我能夠想到程然說的那些話相關的事情就隻有這些,我還一頭霧水,想從程然的話中抽絲剝繭找出一些真相的線索,廖天野竟忽然輕笑出聲。
“你腦洞能開這麼大?”
我抿了抿唇,看著廖天野,“對!很有可能是,可能許誌國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又不想承認自己被戴綠帽子,這種丟人的事情在商界圈子中會成為永久的笑料,所以他折磨我媽,還從我的手中搶走許氏,這樣一想就好像能夠想得通了,但如果是這樣,許氏本就跟我沒有關係,那我還要不要爭取呢……”
就在我以為我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的時候,廖天野和我坐上車之後卻忽然潑我一盆冰冷的水。
他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開口,“許蕪,我向你打包票,你確確實實是跟許誌國有血緣關係的,許氏是你的,那麼多年你帶領許氏集團上升到的地步功不可沒。”
我覺得廖天野隻是在安慰我,我神色懨懨,拉下來他車上的小鏡子,“難道我跟蘇家人長的 很像?”
廖天野沒有說話,我又自言自語幾句,他像是終於忍不下去開口,“許蕪,你放心好了,我說你是許家人你就覺得是許家的人,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做親子鑒定。”
我這時候才察覺到廖天野的話有些意思,便扭頭定定的看著廖天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因為想要收購許氏,所以才這樣說的?還是說你知道些什麼?”
廖天野嘴角一抽,“你就算不想承認,甚至覺得不想是許家人,但你大可以拿著鏡子看看我說的是不是謊話。”
我心頭一跳,“你什麼意思?”
他看我一眼沒有回應,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撇下嘴角,是,我不想承認自己跟許誌國之間是有切割不斷的血緣關係,但我跟許誌國並不是很像,反而我跟我媽長得很像,但我知道被我刻意修改過的眉形和用口紅遮掩過的唇形是像徐治國的。
片刻,廖天野淡淡開口,“許蕪,你像許家的孩子。”
似是歎息的說出這句話,我甚至都覺得此時坐在我身邊開車的是許家的一位年邁的長輩在跟我講話,“廖天野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跟許晴一點都不像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