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們一起回家。”
其實我沒有再和廖天野分你家還是我家的時候,我都已經開始慢慢接納廖天野。
我想廖天野也一定感覺到,所以才會在我扭頭看木木有沒有坐好的時候,看見廖天野麵上還有一抹來不及收起的得意又開心的笑容來。
……
我和廖天野的關係近了很多,不因為其他,就因為廖天野給我提供很多廖時喻做壞事的更多證據。
而這期間我也去監獄看過許誌國。
許誌國一年比一年衰老,也一年比一年更愛在我的麵前回憶以前的事情和我道歉。
我都一一略過,不接收道歉,但也沒有嘴硬的說不需要許誌國的道歉。
我想這麼多年過去了,其實我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放下。
所以當我正是起訴廖時喻那一天,我親自在許誌國再一次和我哭訴著過去對不起我和蘇然的時候告訴他:“沒關係,隻期望你減刑或者是出獄之後能夠好好做人就夠了,我和我媽……不會再恨你。”
其實蘇然早就不恨了,一直過不去的人是我。
廖天野此時就陪在我的身邊,在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恰到好處的握著我的手。
這麼久,第一次廖天野像以前那樣包裹住我的手。
我是有安全感的,但是卻下意識的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