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行,我就跟你去長長見識,可是我先說好,服道化都得你來幫我準備,我現在可是一件拿得出手的衣服都沒有呢。”
“成交,沒問題!”
孫成彬走進來,看見兩人笑得這麼燦爛,“你倆說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白嬈道:“我跟小青說讓她陪我去參加酒會的事呢。”
“嗬嗬,怎麼樣清歡,反正你也沒事,就跟著去玩玩,全當是吃一回免費的自助餐了。”
沈清歡點頭說:“好啊,我正跟白姐說,我是什麼都沒有,服道化我都得借她的。”
“這沒問題,不行就給你倆找個造型師。”
“嘖嘖嘖……”白嬈瞪著孫成彬,“孫成彬,聽你這口風你好像很精於此道啊,是不是經常參加這種酒會啊?你告訴我,你以前帶的女伴是誰?”
說著話白嬈就撲了上去,伸手去揪孫成彬的耳朵,孫成彬笑著就躲。
沈清歡一看這兩人開始打情罵俏了,她也不在這屋裡當電燈泡,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外麵沙發上的嚴少已經不見了,隻有晴子一個人坐在櫃台裡玩手機,看見沈清歡出來,站起來笑著跟她打招呼,“清歡姐。”
沈清歡說:“你彆跟我這麼客氣啊,你是趙明達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咱們在這兒就跟一家人一樣的。”
“嗬嗬,我知道了清歡姐。”
沈清歡問:“趙明達還在倉庫裡啊?沙發上那位呢?”
“哦,嚴少接了個電話就走了,趙明達還在倉庫,不過不是在點貨,他在寫藥牌呢。”
“寫什麼藥牌?”
晴子指指裝中藥的抽屜櫃,“他說打印出來的字看著不親切,就買了些紅紙,要自己寫,這不,正在倉庫裡研磨寫毛筆字呢。”
沈清歡很驚訝,“啊?趙明達還會寫毛筆字啊?”
“是呀清歡姐,趙明達寫得一手好看的蠅頭小楷,他上學的時候,還參加光縣裡的書法大賽呢,怎麼,他沒跟你們提過嗎?”
“沒。”沈清歡覺得這個事挺驚奇的,想想趙明達那不靠譜的樣兒,搖著頭說:“看不出來啊,他還有這一手。”
“他們家的家教很嚴的,小時候趙爺爺逼著他背中藥書,還得練字,每天都有課業的,完不成不給吃飯不讓睡覺的。那時候他老是背到半夜,隔幾條巷子我們都能聽到他挨打的哭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