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嚴的事,我也聽清歡說過,既然你們兩個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我也就不瞞你了,不過這件事我隻要說出我的想法,在一切未經確實之前,我最好不要告訴小嚴,就算你告訴他,我也不會承認我說過的。”
雷信庭失笑,“是什麼事呀,趙大夫您說得這麼嚴重?”
“不瞞你說,早年我在寺廟義診的時候,曾經有緣認識了一位命理大師,他對於骨相很有研究,曾經教過我一些。我看這個小女孩的臉雖然跟嚴少長得有些相似,可是看骨相,應該不是父女。
當然,你們年輕人可能不信這些,覺得命理之類的東西應該都是封建迷信,嗬嗬,不信也沒關係,我隻是說出我的觀點而已。”
雷信庭皺緊了眉頭,“如果不是少卿的孩子,怎麼會這麼相像呢?要說是整容的話,十一二歲的孩子還沒開好,也不可能整容吧。”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推測,這個叫琴珊的女子,當年應該是懷著恨意,找了個跟小嚴長得極其相似的男人,生下了這個女兒。
如果這麼說的話,她生下這個孩子就是為了將來有朝一日報複小嚴,那這個女人的心思真的是太狠毒了。”
雷信庭雙手攥緊方向盤,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趙大夫安慰道:“你也不用這麼擔心,各人有各命,其實現在小嚴的心結到底在哪兒,我們都搞不清楚,為什麼他遲遲不願去做NDA嘛?做一個DNA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雷信庭突然意料到了什麼,“不對呀,琴珊如果是為了報仇才跟彆人生的這個孩子,那她把孩子領過來,就不怕少卿帶著孩子去作DNA嗎?”
“應該是她也沒料到,自己會死吧。原本是打算利用這個孩子做一牌棋的,可以棋盤還沒有擺開,她卻被人給殺了。”
仔細想了想,這樣也許才是最合乎邏輯的推斷,雷信庭心中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把趙大夫送到嚴少家,他特意下車,想看看嚴少在不在家。
結果嚴少不在,那個小女孩坐在餐廳裡正吃晚飯,看到雷信庭進來,隻是冷冷看了他一眼,連招呼都沒打。
跟趙大夫告彆後,雷信庭離開嚴少家裡,一路上給嚴少打了幾個電話,他都沒有接。
回到家後,雷信庭收拾了一下,換件衣服,正打算去醫院陪沈清歡,他的手機響了,來電是個陌生的號碼。
雷信庭接聽,那邊傳來一個男人急切的聲音,“喂,這是不是雷總的電話?”
雷信庭答應道:“我是雷信庭,請問您是哪位?”
“雷總,我是阿彪呀,嚴少的手下,您可能不認識我,是這樣的,我們給沈小姐打電話,可是一直關機,所以隻能給您打了。”
“嗯,有什麼事嗎?”
“您能不能到金瑟來一趟,嚴少現在喝得爛醉,一直在砸東西,我們也不敢勸,勸了也不聽,更不敢近身。”
“怎麼會喝成這樣的?”
“不知道呀,下午嚴少來說看看裝修進度,後來自己進了房間,就要酒喝,我們把酒給拿進去,他自己把門鎖上,就開始一個人喝,後來我們把門給砸開了,看到他已經喝得不行了。”
“行,知道了,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