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歹徒的名字叫謝文軍。”
“對,就是這個名字……能確定是他嗎?”雖然祝頌對謝文軍很熟悉,那張臉已經深深地映在了腦子裡,但被裹得這樣嚴實,實在是不好認出來。隻能說體形很相似。
舒望肯定地點頭:“我已經從體形,還有走路姿勢,習慣動作上都比對過了,確定是他。至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我想很快就會有答案。”
祝頌聽出舒望心中肯定是有了計較,忍不住問:“什麼答案?”
舒望卻沒有回答她了。
他是一個警察,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該祝頌知道的,他就一個字也不會透露。沉默了一會兒後,再次開口:“你父母的事情,我很遺憾。但是祝頌,這個你是個慣犯,除了你父母,他還有作過其他案。你個人的能力,不足以與他抗衡。有些事情,得交給專業的人來做。也彆太著急了,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犯人也終會落網的。”
他這一席話說得冠冕堂皇,大概做警察這麼些年,對不少的受害人家屬都說過。祝頌微微地閉了閉眼睛,差不多的話三年前在警局她聽過很多遍,也知道這話有道理。但這世上所有人,都不可能按照道理活著。誰都不是她,所以誰也不會真的了解她。
祝頌沒有說話了,她甚至有些呆呆的,緩緩地坐在上沙發上。過了半晌,才壓住情緒,再次向屏幕上看過去。她再看的時候,全身都裹得嚴實的謝文軍已經不見了。
“人呢?”
展承戈說:“走了,他畢竟是個通緝犯,不可能久待。”
祝頌:“他待了多久?”
“五分鐘。”
祝頌想了想,哪怕謝文軍跟季明朗再熟,作為一個身負重罪的通緝犯,怎麼會來參加他的生日會?生日 會是那麼多人,萬一有人認出他來了,豈不是要涼?
“他究竟是來做什麼的?待了五分鐘就走,不會是專門來祝季明朗生日快樂吧?他跟季明朗是什麼關係?”
舒望說:“這一點,怕是隻有季明朗和謝文軍本人才清楚了。”
祝頌連忙說:“那直接問啊,雖然謝文軍現在行蹤不明,但季明朗總不會也消失了吧?隻要找到他,問一問就知道了?”
“以什麼理由?”舒望微笑著反問。
祝頌瞪大眼睛:“這不是你剛剛才說的嗎?雖然這個謝文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但可以通過習慣和體形還有走路形態確定是他。自己的生日會上出現通緝犯,總要聽聽他的解釋吧?”
舒服指了指已經定格下來的畫麵,耐心地解釋道:“剛才你可能沒有注意到,謝文軍雖然出現在生日會上,但是全程沒有和季明朗說過一句話,甚至連一個眼神交流都沒有。在謝文軍在場的這五分鐘內,季明朗一直在和那位黃色裙子的小姐暢聊,對,還有她一起的姐妹。中途還和兄弟喝了兩杯酒……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往謝文軍那邊看過一眼……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