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追著問,人家也不會有多餘的話了。
沒有見到人,林悅又變得十分沮喪,哭了起來。她一哭,祝菲蓉也跟著哭。祝頌麵色蒼白,一句話都沒有。回家的時候,她和展承戈高崇一輛車,祝家其他人坐另外一輛。
展承戈見她半天也不說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彆擔心了,會查清楚的。”
“他為什麼要去自首?警察會信嗎?”祝頌蒼白著臉色問。
展承戈老實坦白道:“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有辦法回答你……這要等……”
“他既然去自首了,自然已經編好了一套說法,能讓警察相信。哪怕是要調查,也得要一段時間。這段趕時間,他就得一直待在警局。”祝頌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她此時覺得自己很可能是在做夢,因為這件事原本是不不可能發生的事,卻真的發生了。顯得尤為不真實。
展承戈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調開,落在了車窗上,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你很擔心他嗎?”
祝頌無假顧忌他的情緒,閉了閉眼睛。說:“我是答應過你,不再跟他見麵,不再跟他有聯係。但是……我怎麼能不擔心他?我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了,父母不在,朋友都散了……徐古哥是唯一一個還留在我身邊的人,就跟我的親人一樣。現在,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一點都不擔心他,豈不是沒心沒肺?”
“你身邊不是還有我嗎?”展承戈反問。
祝頌簡直沒辦法理解他這樣幼稚的問題,歎了一口氣。才解釋道:“你們不一樣。”
展承戈追問道:“有什麼不一樣?”
“他是我哥,在我心裡就跟我的親哥一樣;你是我的……”說到這裡,祝頌停了下來,這種時候,她就沒興趣去解釋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展承戈卻偏偏不放過她:“我是你的什麼?”
祝頌轉開頭,看向了車窗外的風景,一副拒絕再說的駕駛。
展承戈也就閉嘴了。
過了一會兒,祝頌忽然又開口了:“你是有辦法的吧?你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的,是嗎?”
展承戈笑道:“我怎麼會有?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連你我都是等到今天才接到……”
“這24小時過了,他一定還要人待在警局。承戈,林悅說不定會做什麼對他不利的事情……”
不等祝頌說完,展承戈就打斷了她:“能有什麼不利的事情?徐古現在待在警局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嗎?我能比警局還要安全?頌頌,你關心則亂啊……”
祝頌經他一提醒,才猛然醒悟了過來。哪怕是徐古這次沒被警察相信,他出來了,林悅也不會放過他。就連自己明明是無辜的,林悅都覺得她脫不開關係,更不要說徐古了。
祝頌真是頭疼欲裂。
她此時此刻真的很想找到徐古,問問他腦子裡是不是裝了屎,為什麼要去做這麼傻的事!
“你能聯係舒望問一問情況嗎?”
展承戈做了一個打電話的動作,說:“剛剛已經聯係過了,他說現在忙,等一下給我回電話。”
話音剛落,展承戈的手機就響了。他笑了笑,說:“你看,說到他的電話,這不就來了?”
祝頌豎起耳朵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