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現在你和我堂哥是不是已經在去往酒店的路上?江湖傳聞我堂哥曾經有過一夜十次狼的豐功偉績,據說小蕭景城長達三十厘米以上……天啦嚕,比吃飯的筷子還長吧。
染染,今晚嘿咻嘿咻了之後你一定要告訴我實戰情況,要不然,我們之間的友情就隻有塑料花那麼不值錢了。”
聽完蕭歡歌劈裡啪啦的一番汙話,方曉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臉色徹底僵硬,“咳咳,你想多了,我和景城在會所,馬上就回去,我答應寶兒今晚陪她一起睡覺。”
“我靠,妞啊,我褲子都脫了,結果你就給我說這個?那我堂哥怎麼辦,小蕭景城怎麼辦?我告訴你啊,男人如果欲求不滿一直得不到滿足,非常容易陽~痿早泄的,難道你忍心犧牲掉我堂哥下半輩子的性福?”
“歡歌,沒事我先掛了,回聊。”
那貨越說越汙,完全在放飛自我,方曉染實在聽不下去,利索地掛斷了通話,轉身就對上了蕭景城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禁有些臉紅耳赤,把臉彆到一旁不敢與他對視,“走吧,沒看見我,寶兒睡不著,還躺在床上等我。”
蕭景城莞爾,見她臉龐氤氳紅透如桃色,回味她柔軟脖子帶給他的美好觸感,忍不住舔了舔唇,對她邪魅一笑,“染染,真希望下次有機會能吻上你的唇,讓我少活十年都願意。”
方曉染……徹底懵愣在他從未表現過的男性霸氣裡。
心跳,紛紛揚揚,有些亂,有些悸動。
亂在蕭景城霸道情深的言語中。
“景城,我——”
她呆愣愣地看著他,與她十六歲那年他玩笑似地啃了啃她珍珠般小巧玲瓏的耳垂在她耳畔悄然說了句“我喜歡你”時的呆萌表情如出一轍。
那瞬時,蕭景城心裡麻麻癢癢,這癢從她十六歲救了他的命開始,持續到今天,越來越澎湃到難以壓製的程度。
他輕挑起她白嫩的下巴,俊臉始終緊密了柔情蜜意,“染染,我知道你喜歡我,但還沒有達到愛的地步,不過沒關係,十六年我都等過來了,不介意再多等幾年。”
他蕩漾柔情的漆黑眼瞳,清晰映出她嫣然燦紅的模樣,無關情愛,更多的,是成熟女人麵對一個不討厭的英俊男人最直接最自然的反應。
方曉染身體有些發顫,努力往後縮了縮,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那個,景城,我們的事,等寶兒的身體徹底治愈了再說,好不好?”
說完,她的腳步又不自知地往後退了兩步,拉開了與蕭景城的距離。
她都這樣不露痕跡地抗拒他的求歡了,他還能硬著心腸不答應她的要求?
蕭景城挫敗地點了下頭,“好。”
兩人走到停車場,蕭景城拉開車門,剛要小心翼翼把方曉染攙扶上車,忽然,嘭——
拳頭凶猛撞擊在血肉上的一聲悶鈍巨響!
隨著巨響過後,蕭景城應聲倒地。
從蕭景城挨拳到倒地不起,整個過程,持續不到兩秒鐘。
方曉染震住了,驚嚇中把目光投向了重創蕭景城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