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猛臘縣的郊區主乾道,行駛著一輛極其稀鬆平常的小型中巴車。
一個刀疤男開車,副駕駛坐著眼神凶狠麵容陰冷的方嫣容,後麵車廂,靠窗的位置,一左一右,分彆坐著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
中間空餘的位置,躺著兩個女人,嚴格說來,是一個女人,和一個不到六歲的小女孩。
蕭歡歌衣衫不整,手腳都被白色膠布給捆綁得嚴嚴實實,嘴裡堵了條汙漬難聞的毛巾,憤怒的目光瞪向方嫣容,恨不得手裡有武器,一槍崩了那個該死的白蓮花臭婊子。
她的旁邊,躺著小臉潮紅暈暈沉沉閉著眼的方寶兒,跟她同樣,捆綁了手腳,也不知道是方嫣容偶爾發了一絲善心,還是其他的原因,並沒有給方寶兒用臟臭的毛巾堵嘴,而是用膠紙繞了一圈,防止小家夥哭鬨叫罵。
方嫣容回頭,撞見蕭歡歌憤怒得想要殺人的目光,勾唇得意地笑,“蕭歡歌,你自己蠢得送上來,怪得了誰?如果不是確定了方寶兒確實是方曉染的女兒,我甚至會以為她是你生的私生女。”
賤人……無恥!
蕭歡歌氣得雙眼圓睜,那雙明媚如陽光的鳳眸充紅如血,從喉嚨最深處發出的咒罵聲,止步在封堵的唇口,嘶嘶烈烈。
“你是不是在咒罵我無恥,不要臉?”
方嫣容好整以暇地輕笑出聲,“蕭歡歌,比無恥,我比不過我那個好姐姐,婚前搶奪我的男朋友,離婚後又跳出來搶奪我的未婚夫。
比不要臉,我更比不過你!全桐城的人都知道上過你床的男人,多如過江之鯽,換男人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不過呢,可惜呀,你最想睡的那個男人,你卻永遠都睡不到,連摸的機會都沒有過。說起來,你比我其實更可憐一些,憑什麼瞧不起我?”
說著,她抬頭目視前路,辨彆了大致的方向,清楚到磨憨小鎮差不多隻要一個小時,便用嫵媚如水的目光瞥向車內的三個粗壯男人,漂亮的臉上露出連綿不絕的恨意,“到了地方,你們就把這兩個一大一小的女人帶進預定的旅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記住,我們還有大事要辦,我隻能給你們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能把在原野山莊沒有進行完的事情,徹底進行一遍。
如果不是有內鬼打電話通知沈梓川趕了過來,說不定,他與方曉染的女兒,早就被這些沒人性的黑道馬仔給蹂躪半死了。
到時候,她一定要把方寶兒的慘狀錄製出來,分彆郵寄給沈梓川和方曉染欣賞。
最好能讓方曉染痛苦崩潰而亡,讓沈梓川悔恨懊憾終生——
那樣啊,她才算是平息了一點心底比這蜿蜒山脈玉龍山雪水還要多得多的仇恨!
“謝謝嫣容小姐。”
幾個男人互相對視了幾秒鐘,對這位剛認了大佬為乾爹的漂亮女人,多了一絲忌憚。
到了一棟非常普通的民宿,中巴車停下。
蕭歡歌和方寶兒毫無抵抗的能力,被包罩在一個巨大的黑袋子裡,由三個男人扛著走進一樓靠大門的房間。
“蕭歡歌,帶著你的乾女兒,好好享受吧。”
方嫣容冷笑走了出去,隨即,門砰地關上。
設施簡單到隻有兩張床的小房裡,蕭歡歌已經被解除了身上和嘴上的膠紙,緊緊把剛有點清醒的方寶兒抱在懷中,盯著伸過來的六隻肥手,黑色汗毛粗長,看著嘔吐想反胃,“你們想乾什麼?”
她護著方寶兒往後退,突然,文胸被男人粗魯地拽開,胸前的大卷發遮不住那曼妙雪白的美景,駭得蕭歡歌大聲尖叫,“彆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