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方嫣容,你給我站住!”
方曉染大聲喊叫,立馬就意會到了方嫣容的意圖,緊隨在對方的身後,十萬火急地跟著衝進了病房。
歡歌隻剩下半條命的人了,如果真的被方嫣容扣在手裡作為人質,隻怕會凶多吉少。
這一變故,讓蕭威愣了愣,一時有點懵逼。
直到房間裡傳來方曉染的一聲尖叫,“住手,方嫣容,你馬上放開歡歌,蕭景逸的人就在外麵,再不放手,你死定了!”
臥槽,方嫣容那個賤人竟然劫持了歡歌小姐,萬一歡歌小姐出了什麼意外,估計誰也彆想活了。
蕭威立刻變了臉色,扭頭衝著後麵兩個不給力的手下厲聲斷喝,“敲裡媽,黑子,龍子,你們兩個動作能不能快點,彆吃了翔一樣跑不動。
如果歡歌小姐出了什麼意外,你們和我的腦袋,都彆想要了。”
真踏馬兩個不中用的廢物。
蕭威決定乾完這件事,回去就換人。
一行三人急匆匆竄進了病房,就看到方曉染背對著他們站在距離病床不到三米的距離。
病床邊,方嫣容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她自己的包裡摸出了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刃對準了蕭歡歌的脖子,手上微微用力,迅速割破了表皮的肌膚,滲出了腥紅的鮮血。
燈光照射下,那血色,變得妖豔糜麗。
方嫣容盯著蕭歡歌脖頸上的那灘血跡,冷著一張扭曲的臉,狠笑,“方曉染,蕭威,你們都彆過來,否則的話,隻要我手上再多加點力氣,蕭歡歌就立即得完蛋。”
“咳咳。”
蕭歡歌早在方嫣容把匕首架到她脖子上的時候,就睜開了眼,毫不在意脖子上流血傷口傳來的刺痛,盯著這女人猙獰陰冷的麵容,低呸了一聲,煞白的臉上裡閃過譏誚的表情,“染染,你們不用管我,這個賤人心狠手毒詭計多端,錯過了這一次,還不知道社麼時候能把人逮到。”
說完,趁方嫣容不注意,蕭歡歌抬起右手,拚儘全力反摳對方的手臂,抓起了一道道鮮紅的血痕。
“賤人,死到臨頭了,你倒是很得瑟啊!”方嫣容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反手一巴掌甩到蕭歡歌的臉上,眯著眼悠悠笑了起來,“瞧你這要死不活的樣子,是不是剛被蕭景逸虐殺了一頓?
平時對待方曉染兩母女比她的親生父母還要好,結果怎麼樣呢,還不是被你深愛的男人狠抽了一回,哈哈哈,活該!最惡心你這種賣弄大方的婊~子!”
方曉染眼睜睜看著這一幕,肺都快要氣炸了,怒目圓睜,“方嫣容,有什麼衝著我來,對一個病人下毒手,你還要不要臉?”
“命都快沒有了,我還要臉乾什麼?”方嫣容冷笑不止。
蕭歡歌被甩得臉都歪了,但她忍著痛,甚至優雅地理了理淩亂的頭發,把頭扭回,看著麵目陰冷的方嫣容,臉上露出淡淡的笑,“這麼看來,你曾經被蕭景逸虐過了很多回了?也就你這樣重口味的野雞,喜歡主動湊上去發賤找虐。”
“賤人,你找死!”
方嫣容眸光一冷,察覺到蕭威帶來的兩個健碩男人正悄無聲息地饒到她身後包抄,意識到了危險,馬上伸手攥起了蕭歡歌,把蕭歡歌整個人從病床上扯下床,抵在自己的麵前,匕首依舊頂在蕭歡歌的脖子,臉色陰沉極了,“站住,彆過來,否則,我馬上弄死她。”
空氣中的氣氛,一時變得凝重停滯,殺氣騰騰。
雙方陷入了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