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逸,你要乾嘛?你他媽有病吧!”
胸口突然一涼,蕭歡歌急忙低頭掃了眼,看見自己的胸口T恤居然被他一下子就扯爛了衣領,慌了,拚了命的掙紮,想要推開他。
沒想到這一舉動卻徹底激怒了蕭景逸,他毫不留情的扯開她薄薄的外套,雙手握住爛掉的衣領,用力一扯。
T恤的裂帛聲,在空中迸出巨大的噪音,最後,又歸於平靜。
她的外套和爛成一塊破布的T恤,都被蕭景逸扔垃圾一樣,扔進了果皮箱。
不等她反應過來,他的手繞到身下,開始解她牛仔褲的紐扣……
在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的時候,蕭歡歌瞬間變了臉色,一臉鐵青地嘶聲罵道,“蕭景逸,你他媽敢強了我,我他媽日你全家!”
“日我全家啊!”
蕭景逸停了停手下的動作,狹長的眼眸,慢慢地挑起了一點笑,邪氣的,像一條嘶嘶吐舌的毒蛇,“歡歡,等我日了你,你再日我全家,歡迎至極!”
說完,他將她雙手按置頭頂,將她牛仔褲往下一扯,甚至隻褪到腿彎處,就那樣慢條斯理,慵懶地,招呼不打一聲地貫穿了她。
“啊!”
蕭歡歌嗓子隻發出一聲短促的音節,便痛得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細直的身子,被沉沉地壓在沙發上,簌簌發抖。
明明她早就被那幾個小混混那個了,可為什麼,這個該死的變態男人攻勢進來的時候,她痛得好像快要死掉了一樣。
“歡歡,記住了,你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人,隻能是我!”男人猶如惡魔一般的聲音在耳旁響起,仿佛要將蕭歡歌拉入了最冰冷的地獄。
他的話陰冷無情,盯著她慘白的小臉,緊閉的雙眼,徐徐吐了口愉悅的長氣,可察覺到她疼得止不住顫抖時,他漸漸地放緩了攻勢,力度很輕,幾分疼惜和溫柔,儘在其中。
隻是,蕭歡歌疼得死去活來,渾身刀子紮心一般痛,隻顧著緊閉雙眼拚命抗拒蕭景逸的索取,根本就沒有發現他盯著她的眸光,沉靜,邪魅,又繾綣依依愛戀。
疼痛緩了一陣後,蕭歡歌慢慢睜開血紅的水眸,盯著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咬牙切齒,“蕭景逸,你等著,總有一天,我他媽一定搞死你,至死方休!”
蕭景逸淡定地瞥了她一眼,邪笑,“歡歡,有你陪我,地獄也是天堂。”
他想清楚了,蕭威那個傻貨說的對,既然喜歡蕭歡歌,既然想上她,乾嘛藏著掖著,躲躲閃閃做個慫包呢?
大佬,就應該做適合大佬逼格的大事。
他有情,歡歡對他有愛,男歡女愛尋歡作樂,很正常,天經地義的。
明明是一頭殺人不見血的惡狼,卻偏偏要在蕭歡歌麵前裝一匹純真善良的綿羊,沒意思極了。
情動心動,本來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的。
蕭歡歌醒了的時候,蕭景逸渾身上下隻裹了一件白色浴巾,她被他抱在裝滿溫水的水池裡,發紅的一片肌膚,被他手裡的毛巾有一下沒一下地清洗。
頭頂上的世界,唯有他那張俊美又邪氣的臉孔,此刻刻滿了饜足,額頭一縷短發垂下來,非常狂野不羈。
可這幅迷人的皮囊,並不足以消滅她心底熊熊的怒火。
幾秒鐘的愣怔之後,蕭歡歌氣得渾身顫抖,抬手就朝對方那張可惡的麵容狠狠地撓了過去,勢必要把它撓破抓碎。
“蕭景逸,你他媽睡也睡了,能不能告訴我適合寶兒骨髓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麵對她如狼似虎的撓抓,蕭景逸也不閃避,隻稍微避開了臉,任由她的魔爪刺進了脖子那層薄薄的表皮上,磁性邪魅地笑了聲,“那個人,我已經安排蕭威送過去了。”
聽到人已經送過去了,蕭歡歌沒有再與他繼續共處一室的心思,猛地把他一把掀開,扯了塊浴巾包裹住冰冷的身體,急匆匆往浴室外麵跑,頭也不回。
既然目的達到了,那就提了褲子走人,她與蕭景逸,兩不相欠。
回市立醫院的途中,蕭歡歌頭昏的越來越厲害,幾次都險些跌倒。
眼下多事之秋,每個人都在為方曉染和沈梓川方寶兒忙碌,包括蕭景城蕭文淵等人在內。
想了想,蕭歡歌也就沒有打電話給蕭景城,強撐著精神掛了號之後,剛準備去找醫生,眼前的視線就越來越模糊,艱難地挪了幾步之後,徹底失去了所有力氣,如斷線的風箏軟綿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