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逸一愣,繼而一道寒光射過去,凶殘陰淩,“你舌頭太長,要不要割掉?”
“大佬,我錯了!”
蕭威甩了自己一巴掌,立馬捂住嘴,哆哆嗦嗦往書房外麵溜走,弱弱地賠笑,“老大,我去廚房給你燉牛鞭,補補精神氣。”
“滾蛋!”
蕭景逸眯眼,深吸了口雪茄,腦海裡,還在回味激狂的上午。
早知道弄歡歡的滋味那麼爽,甚至壓抑住了他體~內的嗜血戾氣,他早就該把她連哄帶騙哄到床上弄了。
更何況,他的歡歡,還把純白之軀給了他——
這個念頭一起,蕭景逸就覺得食髓知味,上午那麼幾次根本不夠,他迫切想要更多,天長地久,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既然歡歡來求情了,他就給她一個麵子,保住方寶兒的一條小命。
反正小家夥臉蛋長得像他,脾性也像他,不讓人喜歡,但也不討厭。
剩下的,沈梓川被江曼夜搞得半死不活,離死也不遠了,血恨大仇,差不多卸載了一半,隻剩下沈騰雲那個老東西,聽說快要醒了。
等老東西一醒,他就找個機會親自去會一會,讓老東西親自嘗嘗後悔蝕骨的滋味,嘗嘗被遺棄的親生兒子朝心上紮刀子的痛苦滋味。
*
蕭歡歌醒的時候整間病房裡空蕩蕩的,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濃烈,充斥著每一根神經。
想起情況不妙的方曉染和方寶兒,蕭歡歌強忍著身體針紮般的痛,剛要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就看見方曉染拖著笨重的身體,緩慢地走了進來,看著她微笑,笑裡含著感激的淚,“歡歌,謝謝,謝謝你!”
“謝我乾什麼?”蕭歡歌一臉懵逼。
方曉染走過去,雙手護著高高隆起的肚子,慢慢坐下來,坐在蕭歡歌的床頭,低頭凝視她,眸底的光,靜謐無聲,還透著一絲難受,聲音哽咽道,“你為了寶兒,去找了蕭景逸,回到醫院你就暈倒了。醫生說你是因為體力嚴重透支暈倒,還說要你注意一下那方麵……你,你那裡都撕裂開了,縫了幾針。”
女人的第一次,居然被撕裂了,可見該死的蕭景逸,對歡歌多麼的殘忍無情,絕對沒怎麼溫柔耐心的對待。
“染染,彆擔心,我沒事。不就是被睡了一次嘛,被誰睡不是睡,男歡女愛,很正常,沒什麼大不了。”蕭歡歌滿不在乎地笑了下。
反正,她之前早就被方嫣容的手下小混混霍霍了,又不是純潔小女孩,有什麼好在乎的。
可是,猛然想起蕭景逸如惡狼般壓在身上衝刺,仿佛多少年都不曾睡過女人一般,蕭歡歌原本死寂的心,感到了無法言喻的疼痛,也感到莫名的一陣悸動。
但這些,她不便與方曉染說。
畢竟,眼下樁樁件件的麻煩事,都堆在了方曉染頭上,夠心煩意亂的。
不想再多說自己和蕭景逸的糟心破事,蕭歡歌話題一轉,說道,“染染,跟寶兒骨髓匹配的人是誰啊。”
方曉染一雙水潤的眸子,倏然湧動複雜鋒利的情緒。
她看著蕭歡歌,漸漸地笑了,笑容裡,蘊含冰冷的寒意,“歡歌,說起來,這個人,你也認識。”
“臥槽,我認識啊?!”蕭歡歌瞪大了鳳眸,驚訝地問道,“是誰?男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