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發生的種種都不及蔣謙如今回蕩在耳邊的這句思念,他說:顧小童,我想你了。
正著反著數來數去也不過七個字,但就是這麼看起來不起眼的七個字卻讓我的心底一片柔軟。有種彆樣的情感從那柔軟裡慢慢的滋生,連帶著苦澀和甜蜜一起洶湧而出,攪和的原本就不安穩的心變得更加起伏不定。
我微微喘著氣,一隻手臂環抱著自己:“……你再說一遍。”
這句關於相思的表述更像是一場夢,我提出再聽一次也情有可原。
可是我卻忘記了蔣謙的本性,他才不是那種會用甜言蜜語來哄女人的男人。就連今天這句我想你,估計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果不其然,我的要求被無情的拒絕了。
蔣少爺說:“很晚了,早點睡吧。”
“喂,你在哪……”我趕忙想問些什麼,一句話還沒說完,手機裡就是掛斷了的聲音,又是一片安靜的茫然。
要不是通話記錄無法造假,我幾乎要以為剛才的一切隻是我的幻覺罷了。
蔣謙說他想我……
蔣謙在和李曼白曖昧過後,說想我……
我真不知道這一刻是該哭還是該笑了,用力的抹去臉上的淚痕,我告訴自己不要哭。其實我沒什麼資格責怪蔣謙,我們本來就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他可以追回李曼白,這是他的自由。
同樣的,我不也和路塵淵牽扯不清嗎?甚至還發生了某種特彆的片段,我又有什麼立場去責怪蔣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