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柔,這件事不會善了,你要是想去鬨就去吧。看看我們誰能笑到最後,你敢拿我的兒子算計我們路家,我不要你一一償還,我就不是路家的女主人!”路夫人眉間一橫,竟然是說不出的淩厲。
朱子柔徹底慌了神,她立馬將視線轉向了路塵淵:“路大少爺,我是你的人呀!當初不是你說的,讓我勸服我爸靠近蔣家,將我們的資金注入盛暄,達到可以控股的目的嗎?你要救救我,我現在隻要離婚!再給我一筆賠償就行!我不要道歉了!不要了!”
突如其來的一幕並沒讓路塵淵慌了手腳,他輕輕笑了起來,滿眼的諷刺:“我教你的?朱小姐,你可不要狗急跳牆到處咬人啊。我會教你這麼笨的法子嗎?那我問問你,你們朱家是給盛暄投資了,你們拿到股份了嗎?彆說控股了,你們連股份都沒有,這麼蠢的辦法也是我教你的?說出去,豈不是要讓人以為我路塵淵也是個蠢蛋嗎?”
朱子柔驚訝的合不攏嘴:“那是因為……”
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旁邊的朱先生恨鐵不成鋼:“你當初一個勁的說服我來端城投資,難道就是為了這個?”
朱子柔的眼淚終於絕望起來:“爸,我沒有……我隻是想讓我們父女倆能生活的更好一些。我能嫁入蔣家,不是也讓您安心嗎?”
朱先生一聲長歎:“我一開始真以為你和蔣少一見鐘情,從開始的種種到現在,原來都是你一個人自作多情嗎?”
“罷了,這件事不用再說了。你明天就去跟路少爺離婚,我們一起離開端城。”朱先生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臉的堅毅。
“不!我不!!”朱子柔叫了起來,“為什麼要我離開?我不要!”
“你不要也得要!”朱先生滿臉漲紅,顯然是氣的不輕,他起身給蔣老爺子和路夫人行禮道歉,然後拽著朱子柔就從包廂裡大步離開。
朱子柔被父親拽的一路踉踉蹌蹌,還在邊哭邊喊著不願意,直到越來越遠,聲音才漸漸消失。
坐在包廂裡的兩家人陷入了沉默,蔣老爺子率先問:“路塵淵,剛才那個女人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我心裡一驚,忍不住看向對麵的路塵淵。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蔣老爺子周身的寒意肆虐,顯然是一種警告。
路塵淵卻笑了笑,連帶著臉上的那道疤痕也變得燦爛了不少:“怎麼可能?我雖然跟蔣少有點合不來,但是沒必要用這樣的方法。而且太蠢了,說出去丟人。”
蔣老爺子凝視著路塵淵良久,直到路夫人猶豫著開口打圓場,他才慢慢的收回了視線。
蔣老爺子緩緩道:“路塵淵,我知道你的身世特殊,你和你的繼母關係不好。但是你父親能把這麼大一個路家的產業都交給你,說明在他心裡還是最看重你這個兒子。希望你不要一朝踏錯,好好的把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經營好才是。”
路塵淵的笑容不改:“是,長輩的話,我一定牢記於心。”
這番話說的路夫人臉色鐵青,顯然她對把路家的產業都給路塵淵這件事十分不滿,偏偏做主的人還不是她,她自然心中不快。
這頓晚餐,估計最後隻有我吃了一點,其餘的人都沉浸在一股莫名的壓抑中。
從酒店回去的路上,我和蔣謙一輛車,我好奇的問:“我覺得朱子柔沒有說謊,她一開始確實是路塵淵安排的人,可為什麼路塵淵不承認呢?朱子柔好像也沒辦法咬死這件事……”
蔣謙笑了:“你說的沒錯,朱家父女一開始確實是路塵淵引到端城來的。朱子柔剛才說的計劃,也確實是路塵淵安排好的。”
原來當時盛暄正在投資一個全新的項目,這涉及到一個完全陌生的行業範疇。盛暄家大業大,除了這個項目之外,還有其他公司的大項目在運轉,一時間資金鏈就有點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