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蔣謙已經在想辦法,但送上門來的朱家父女儼然就像是天上掉了一塊餡餅。
餡餅雖好吃,但也怕有毒。
可惜的是,朱子柔是個自負聰明的女人。
她確實聽了路塵淵的話來到端城,也成功接近了蔣家和盛暄。
但卻在最後關頭,朱子柔臨時改變了路塵淵的計劃。將原本投資的數額縮減了整整三分之二,即便這投出去的三分之一也金額不小,但遠遠達不到入股的程度。
加上朱家父女原本就是打著親情牌來的,出的錢又遠遠不夠,隻能按照雙方公司合作的形式來進行接下來的工作。
在朱先生看來,能達到這樣的程度也不錯了。
在朱子柔看來,錢沒有花那麼多就能跟蔣謙扯上關係,也不錯了。
可對於路塵淵而言,這樣朝令夕改的改變了他原先的計劃,朱家父女這一步棋就算是廢了。他沒有明說,但也絕少再給朱子柔出主意。
當然了,後麵利用朱子柔給路同母子添堵,路塵淵還是相當樂意的。
理清了全部,我不由得好笑的低下頭:“為什麼朱子柔要臨時改變投資計劃呢?”
“大概是她覺得花那麼多錢有風險,那幾乎是朱家父女全部的身家了。”蔣謙一語道破。
說到底,朱家父女跟路塵淵不同。
路塵淵敢做,他們未必敢。
這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我一陣唏噓的看著窗外:“但願明天會平靜一些……”
“會的。”蔣謙摸了摸的頭發,“有我在,彆怕。”
我回眸給了蔣謙一個微笑,不由得心裡一陣陣暖流湧動。
正如蔣謙所說,大年初三之後的日子仿佛都很平靜。我們在家裡踏踏實實的度過了接下來的幾天假期,湊在一起吃飯玩樂,我居然有種樂不思蜀的感覺。
到了工作日的第一天,我還在房間裡睡的正香,蔣謙已經起身準備出門工作了。
今天是初八,早上七點半,藝姐一通電話打給我:“小童,今天上午十點Davis先生的飛機會到端城國際機場,你等會跟我一起去接機。”
“誰?”我睡得滿眼迷茫,“Davis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