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呢,我不是吩咐了,不許任何男丁進入這裡么?”
護衛忙道:“回公子的話,剛才是兩位姐姐說院里爬進了蛇,我等才前來捉蛇的。”
提到蛇,殷棠本能地抖了三抖,臉色迅速變幻,“你們怎麼看守莊子的,怎麼還能讓這種東西爬進來,蛇在哪兒,抓到了嗎?”
生怕被責罰,護衛硬着頭皮道:“……已經趕出去了,院子里其他地方也檢查過,確保沒有第二條了。”
殷棠聽到這裡,臉色方才好了些。
“你們都給我去別的院子看看,務必確保莊子里再沒有一條蛇。”
聞言,丫鬟護衛等一行人都領命告退。
殷棠這才擦了擦臉上的汗,鬱悶地走向東廂房。
總感覺今晚諸事不順!
推開門后,殷棠聞着房間里獨屬於女子的淡淡馨香,臉色方才緩和了幾分。
不管怎麼樣,既然柳清硯落入他手中,就斷沒有再讓她溜走的道理。
“清硯,你怎麼還把蠟燭熄了,可是害羞了?”
殷棠的聲音帶着幾分笑意和調侃,語氣悠然親昵和好像他也柳清硯是對濃情蜜意的情侶一般。
柳清硯忍着心底作嘔的感覺,驚怒交加地道:“殷棠,你這個狗賊,竟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逼我就範!”
她此番自然是做戲,在後宅生存多年,這項本領堪稱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