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管事帶著,去務司投稅,拿到了官衙的公據,登記在冊,徹底易主不能反悔後。
被正式交付三人的曦姮看著自己手中的兩把鑰匙,又看著被人抬到自己麵前的兩個籠子……逐漸後知後覺。
不是——
她本來好像隻是想買一個好看賢惠的奴隸,回去包攬一切家務,順便釀酒給自己喝吧?
劃重點,一個。
所以為什麼現在到手了三個?
兩個也就勉強接受了,但三個?
不然……退一個籠子回去?
曦姮看了看左邊籠子裡那兩名一模一樣的雙生子,又看了看右邊溫雅如玉,仿佛要將柔情純澈詮釋到極致的男子,還沒有想好是不是真的要這麼乾時……
已經被解開了蒙住雙眼的黑布,取下了口球的三人似有所察。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
沈嘉木與沈嘉禾這對雙生兄弟在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曦姮後……那叫一個毫不猶豫的“不小心”滑落了自己身上本就半遮半露的衣衫。
結實的腹肌,往下延伸的人魚線……在他們那對飽滿到放在現代,好像換上白襯衫都扣不好扣子的胸肌麵前,都淪落為了陪襯。
更彆說兄弟兩個雖然長相極為相似,但哥哥沈嘉木肌膚白皙,渾身都乾乾淨淨間,猶如一幅不曾被人動手塗抹的白紙,輕輕一捏就能留下各種痕跡,隻一眼就勾著人上前狠狠欺負。
而弟弟沈嘉禾就不同了。
古銅色的肌膚配合著那寬肩窄腰,十足十足的將野性美感發揮了個一乾二淨,如果說哥哥沈嘉禾是會掃著尾巴“喵喵叫”,勾引著主人上前逗弄的布偶貓,那麼弟弟沈嘉禾就是被套上了項圈的黑豹。
前者惑著人上前欺負,後者則是蠱著人想要狠狠馴服。
這兩人加在一起,已經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了,而是一加一大於三的程度。
偏生他們顯然還很清楚自己最大的優勢在哪裡,以至於此時哥哥眼巴巴的盯著曦姮,弟弟則微微昂起了下頜,看似是不甚在意曦姮的存在,偏生一雙眼睛又在暗中緊盯著曦姮的一舉一動,仿佛要是曦姮敢拋下他,他就能直接跳起來的模樣……
隻能說……
這一屆的凡人是真的會玩啊!
曦姮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兩兄弟,正準備上前先將他們從籠子裡領出來時——
“嘶——唔……”
右邊的籠子裡,突然發出了一聲輕哼。
那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是所有人能聽見,但又不會顯得特彆突兀刺耳的程度,像是一把小勾子,恰到好處的引著人朝著他所在看過來——尤其是曦姮。
也是在察覺到曦姮的注視後……
“主人不用擔心我的,我隻是維持這個動作太久,好像有點抽筋而已……”
林清瀾微微抬眸,半遮著的雙眼,好似蒙著一層說不清,看不明的水霧,即便麵色蒼白,但還是很體貼的微微點頭,輕咬著下唇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有種真實的憐惜之感。
說他清雅,但他偏偏又是魅惑的,說他魅惑,可他著實連最上端的扣子都死死的捂著,便是連指尖都藏在袖袍之下,可說他禁欲,那眉眼間的三分無意識般的欲言又止每一處都好似是在勾著人上前想要將他狠狠撕碎,最好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出來……
曦姮:……
啊這……
她僅僅隻猶豫了一秒,便決定將這三個都帶回去了。
畢竟……
錢都付過了,那手續都走全了,現在說不要,好像也有點不太合適了是吧?
多勞民傷財啊!
完美的說服了自己,曦姮毫無心理負擔的帶著這三人采購了一番後,才帶到了自己桃花塢的住處。
平心而論,這棟木屋如果隻要住一個人的話,那是綽綽有餘的,如果要住兩個人的話,勉強算正好,如果是三個人,那空間就顯而易見的開始有些擁擠起來了,四個人的話……
曦姮打量了下一共就隻有兩件臥房,其中一大一小的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