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猶豫的朝米香堂堂主身上輸入了一絲真氣,米香堂堂主的臉色瞬間就便了。
“嘶……好疼……”
他無暇再顧及江子兮,而是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疼得皺起了眉頭。
衛義這才滿意的挑了挑眉。
江子兮湊近衛義的耳旁,輕輕的說道:
“你對他做了什麼?不會下了什麼毒藥吧?”
衛義搖了搖頭:“沒有,不會讓他死的,就讓他難受一陣罷了。”
江子兮這才若有所思的回過了頭。
而這說悄悄話的一幕剛好被還在啃鴿子肉的雲錦看到。
她本就帶著笑的嘴角,此時笑得愈發開懷。
隨即,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笑容一滯。
這個場景,她莫名的覺得很眼熟。
哦……對了,就是那日,在客房中,衛義同江子兮也是這般親熱。
等一下,那日……她似乎聽到了其他什麼話來著。
她的心口不自覺的抖動了幾下,一絲恐懼從心底而生。
但不論她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那日到底聽到了什麼。
她壓下心底的不安,繼續吃著鴿子肉。
真香……
“三長老,三長老,聽說你醫術了得,來,你快給我看看,我手臂到底怎麼了,突然就疼得厲害……”
“是不是這些日子在這小村莊裡染上了什麼惡疾?”
米香堂堂主跑到三長老的身旁,一臉無措的說道。
三長老淡淡的彆了他一眼,見他跟之前自己腿疼的症狀一模一樣,便下定決心查探一番。
可不管怎麼把脈,怎麼查探,都查探不出是什麼東西在作祟。
最後他隻得下出結論:
“是水土不服造成的,疼個幾日就沒事了,之前我也疼,現在就不疼了。”
米香堂堂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原來如此。”
之後幾日,眾人便不讓江子兮去下遊幫忙一起移山了,而是就讓她待在村子裡麵,準備夥食。
江子兮倒也沒有說什麼,隻每日同衛義一同上山打獵。
說是一起,其實是她專心打獵,而衛義就一臉悠閒自在的跟在她身邊保護她而已。
他話不多,時常隻有她說一句他才會搭上一句。
其餘時候,都是沉默著的。
“衛義,你武功為什麼會這麼高?”江子兮一邊尋找獵物一邊問道。
衛義身子停在半空中,眼眸微深的朝江子兮看了看:
“問這個做什麼?”
江子兮倒是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隻是比劃著自己的弓箭說道:
“看模樣,你就比我大個幾歲,但這武功內力,卻高了不止一層。”
“所以想請教一下,你是用什麼法子修煉的?為何修煉得如此厲害?”
衛義撫了撫發絲:“你若是能從死人堆裡麵活下來,武功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話語中滿是哀切之意。
江子兮這才回頭看了他一眼,麵帶關切之意。
衛義見到江子兮一臉疑惑無知的模樣,嘴角一抽:
“罷了,以你的資質,就是從死人堆裡麵爬出來,武功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對,以你的資質,應該是爬不出來的,至多做個死人。”
江子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