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心中微微有些慌亂的看了看吳勵,見吳勵麵色淡然,想必他說的都是真的,於是也恢複了平靜:
“你妹妹說的話,也能做為證詞麼?”
“江念真,你是將我們當猴耍呢!”
江念真:“把人當猴耍的人,不是你麼?”
“搬弄是非,將個人恩怨披著公事的皮囊,隨意亂來。”
她看向餘名:“即便如此,護衛隊也無人要管治一下麼?”
餘名略微尷尬的一笑,隨即厲聲的對秦白說道:
“秦白,莫要再說了,此事還有待商榷,退下。”
秦白身子一顫,她很怕餘明,但是一想到她之前所受的苦,心中的恐懼瞬間消失無蹤。
她卻絲毫不畏懼的揚起腦袋:
“如今有了人證,蘇靖的臉又確實是江念真毀了的,分明已經證據確鑿,即便如此,師兄你還要任由她這個凶手逍遙法外麼?”
“師兄你看得下去,我可看不下去。”
一副為民除害的模樣。
可經過剛剛的事情,眾人卻絲毫不覺得她在為民除害,反而覺得她就是一個笑話。
蠢貨!
餘名暗罵一聲。
秦白轉頭對吳勵說道:“你是新來的弟子吧,叫什麼名字?你說當時你在場的意思是,你來學院報名的時候嗎?”
吳勵點頭:“沒錯,我來書院之前,和江念真當時因為爭奪客棧房間發生了爭執,所以我才記得如此清楚。”
“你們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將當時住在同福客棧的人都叫來,看看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雖然生得瘦弱,但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陰寒的氣息,叫人不敢小覷。
秦白心中有了底:“江念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江念真被吳勵如毒蛇一般盯著,麵色不改:
“那日我同吳勵確實是發生了些爭執,但卻不止是爭執,吳勵,你對我動手的事情,為何一字不提呢?”
動手?
眾人不可思議的看向吳勵。
也就是說,當日江念真其實一個人對幾個人,即便是這樣,她卻是贏的那個。
可見此女實力的恐怖。
難怪能被五長老看上了。
吳勵陰冷一笑:“你為人惡毒,我出手為民除害怎麼了?”
江念真:“為民除害?好一個為民除害,吳勵,你平時應該不洗臉吧。”
吳勵:“與你何乾?”
江念真挑眉:“不要臉的人,自然不洗臉。”
“哈哈哈哈。”眾人大笑不止。
吳勵黑下了臉:
“那日若不是你和那小娃偷襲我,我會輸麼?”
江子兮無故再次中槍。
她摸著肚子緩緩的倚靠在椅子上。
當日偷襲的人,分明是那個小胖子,咋從他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個味道呢?
江念真被氣笑了:“都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此話放在你身上,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吳勵:“隨你怎麼侮辱我,我並不在乎,但是你傷了蘇靖師兄,就必須付出代價……”
他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司徒夜給一掌拍了出去。
他一出手,眾人皆是麵色一白。
玄皇……五階!
司徒夜似乎是碰到了什麼特彆臟的東西,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然後厭惡的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