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她?
怎麼會呢,原文中,江候對原主可以說是百般嗬護,隻要她想要的東西,江候都會想儘辦法去拿到給她。
如今卻是連見她一麵都不願了?
難不成……是因為她的到來產生了蝴蝶效應?
還是說劇情又被魔改了?
江子兮正在沉思的時候,書房裡突然傳出了幾聲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似乎要把肺都給咳出來。
江候病了?
“爹他怎麼了?”江子兮看向小廝問道。
小廝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江子兮直覺不太對勁,便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
彼時江候倚在椅子上,身上蓋著厚厚的毯子,用帕子捂住鼻息,氣喘個不停,見江子兮走了進來,他一驚,隨即立馬擺了擺手:
“快,快讓子兮出去!否則子兮若是出了什麼事,我拿你們是問!”
一旁的侍衛立馬擋住了江子兮前進的腳步:
“郡主,請回。”
江子兮眸子微眯,她隔著幾個侍衛仔細的看了看江候。
彼時江候麵色煞白,捂著鼻息的手帕滲出一絲鮮血,溢到了手上,呼吸困難,一直不停的氣喘,眼睛無神,透出一股子死氣。
“爹爹,你怎麼了?可有尋大夫過來看看?”江子兮問道。
江候又氣喘了幾下,待氣息平穩下來,才有些慈愛的看了一眼江子兮,虛弱的擺了擺手:
“無礙,已經請大夫過來看過了,就是尋常的風寒,過幾日就好了。”
“爹沒事,你先下去,你傷得重,若是再染上風寒可就不好了。”
風寒?
這看著不像是什麼尋常的風寒。
怎麼看都像是病入膏肓的模樣。
所以這就是這幾日江候沒有去看過她的原因?
也是李慧瑞每日匆匆去看她又匆匆離去的原因?
江子兮微微皺眉,卻並沒有堅持著靠近江候,而是彎了彎腰說道:
“那爹爹好生休息。”
江候艱難的點了點頭:
“嗯,你且好生養病,沒什麼特彆的事情,莫要出府走動,明白了嗎?”
“嗯,女兒明白。”
回到院子之後,江子兮重新包紮了一下胸口的傷,換上一身輕便的衣裳,準備連夜去探一探江候的病。
雖然她胸口的傷未愈,強行運行輕功會使傷口裂開,痛不欲生。
但江候病成那樣,她怕若是耽擱下去,他會死。
原文中可並沒有這一茬。
她運著輕功來到書房房頂,輕輕的掀開瓦片往書房裡麵撒入了迷魂散,頃刻間,房間裡麵的侍衛和江候都昏死了過去。
江子兮低頭看了一眼胸口上滲出來的血跡,微微皺眉,往嘴裡塞入一顆止疼藥,這才飛身落入了書房中。
“嘶……”胸口上紮心的疼叫江子兮麵色瞬間煞白,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顧不得其他,立馬起身走到江候的椅子旁,將江候手中的書卷放到桌上,這才搭了搭他的脈象。
這是……
江子兮眸子一驚。
江候中的毒,竟是糜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