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鹿氏的話,管家不禁笑了笑。
“五皇子是不會輕易聽夫人的,由著夫人安排擺布,可是,他和侯爺合作,要算計的可是鎮國將軍府,這就是他最大的把柄。他的把柄在侯夫人手裡握著,哪怕侯夫人不知道全部,可隻要侯夫人掩飾的好,他就必定畏懼。到時候,還不是侯夫人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鹿氏懷疑的看了眼管家,“你覺得這事能行?”
“能行。”
管家點頭,之後,他又加了一句。
“當然,即便是不行,咱們也得試試,畢竟,侯爺現在是什麼狀況,咱們都沒有把握,而一旦侯爺出事,咱們整個侯府也就都完了。所以,有路可走的時候,侯夫人多試試,老奴以為不是壞事。”
“倒也是。”
“侯夫人,咱們先去五皇子府,實在不行,咱們再去找沈安寧,再去找戰王爺。大不了到時候咱們擺低了姿態,咱們好好求求他們就是了,有路子就先走著,沒路子的時候就再想辦法,都道天無絕人之路,咱們抓緊時間,就應該會有路可走。”
聽著管家的話,鹿氏點點頭,她再不耽擱。
“那還等什麼?去準備馬車,咱們這就去五皇子府找蕭景亭。”
“是。”
管家應聲,隨即去準備。
大約一盞茶的工夫,鹿氏就已經坐著馬車,奔著五皇子府去了。
五皇子府。
蕭景亭也不過才剛回房,才剛睡熟。
因為算計沈安寧失敗,被罰三個月不能入朝議事,這陣子蕭景亭幾乎就沒睡過什麼好覺。夜夜躺在床上,他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想到自己栽在沈安寧和蕭景宴的手上,一想到蕭景宴和沈家聯姻,有了他無法企及的兵權和人脈,他心裡就恨。
今日,聽了楊靜姝背叛的事,他心裡更不舒坦。
好在楊靜姝那頭處理好了。
要不然,他心裡這口氣順不過來,他怕還是得徹夜難眠,熬到天亮。
心情好,蕭景亭入睡的也快,隻是,他才睡了沒一會兒,就聽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管家的聲音就從外麵傳了進來。
“殿下,永安侯夫人來了,要求見殿下。”
房裡。
蕭景亭被叫醒,聽到這話,他臉色黑的幾乎能滴出墨來,他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罵了一聲。
“蠢貨。”
他和永安侯的接觸,都是暗中進行的,明麵上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交集。
鹿氏大半夜的,明晃晃的找上門,這是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和永安侯有接觸嗎?這是生怕他們的計劃,進行的順利,非要來搞搞破壞嗎?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簡直該死。
心裡氣,蕭景亭起身下床,他連鞋都沒有穿,赤腳就到了門口。
將門打開,看著管家,蕭景亭劈頭蓋臉的怒罵。
“去,把她給我趕走,這五皇子府,什麼時候成了誰想來就來的地?我這個五皇子,是廟裡的和尚嗎?人來了我就得見?滾,讓她滾。”
“殿下……”
聽著蕭景亭的話,管家一臉為難。
猶豫半晌,管家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