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瞳的手指順著我肌膚一點點朝下,將蛇皮慢慢揭起:“這白色的裡襯是抽的蛇筋煉化製的,你看到的符紋其實是蛇血,蛇血極少,所以很寶貴。”
“更何況這些蛇皮上帶著暗色的金紋,都是修行有成的大蛇。”天瞳的手已經從脖子揭到了肩膀。
我能明晃的感覺到他的手指,摁著我後背的脊椎,壓著麻麻癢癢的,又好像有什麼一點點的從皮膚裡抽出來。
想到那白色的筋,可能是蛇筋,我四肢都發冷:“那怎麼會和我融合在一塊?”
“你家的人天生都不一樣,加上沉靈用丹藥讓你含服,又用秘香催,裡襯裡的蛇血先融,慢慢滲入你皮膚,跟著這蛇筋受血所引,慢紮進了你肌膚下麵。”天瞳已經將肩膀上的揭開。
雙手朝兩邊並開朝著胳膊揭去,這姿勢就好像從背後抱著我一樣。
而且他似乎越揭越快,將上臂揭鬆後,就轉而朝……
我低頭看了看,胸前斑斕的蛇皮下,兩邊都有天瞳的手指在彈動,心頭複又是一蕩。
忙用力扯了一下後背的蛇皮,又痛得我“噝”了一聲,這才清醒了一下。
“你不能扯。”天瞳立馬轉過頭,看了看被扯的地方,伸出舌頭舔了舔,用力的吸吮著。
後背本就是敏感,他一舔,又涼又癢,我渾身緊僵得厲害,努力抿著嘴才沒讓自己叫出聲來。
“這蛇筋被煉過,如果一扯斷,蛇筋沒有出來,就會鑽到你體內。”天瞳複又低頭,對著我扯過的地方吮了吮。
似乎確定沒有斷了的蛇筋後,這才鬆開:“這些大蛇怨氣不化,藏於蛇皮和蛇筋之上,蛇筋在體內,會聚於脊椎,到時那死去的蛇怨氣,會跟傀儡蛇一樣控製你。”
我瞬間想到那條從乘務員後頸爬出來的傀儡蛇,嚇得也不敢亂動了。
這真的是煎熬,不吃痛吧,光是想著天瞳那張臉,就讓人心生蕩漾。
更何況他還做著這樣的事情和動作……
咬出血吧,他會吸血,扯衣服吧,又會斷留蛇筋,真是為難啊!
我一邊暗念著自己猥瑣,一邊求諸佛見諒,天瞳這樣一張不容褻瀆的臉,我居然次次都是不好的想法。
天瞳將後背的傷口處理好後,複又朝前麵揭來。
我忙聚攏心神,抬頭看著天邊的明月:“這蛇好像很厲害,為什麼你摸一摸,就跟揭膠水一樣的膠出來了?那些蛇筋就不會朝裡鑽了嗎?好像連柳莫如都特彆怕你?”
而且柳莫如好像對天瞳很了解,沉靈也知道柳莫如和天瞳……
天瞳似乎因為我的問話,頓了一下,過了半晌才道:“你對你外公莫水白知道多少?”
莫水白,墨水白……又黑又白的,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我外公叫了這樣一個名字。
想到沉靈和柳莫如,好像都談及我外公,好像這些事和我外公都有關係。
而且嫁蛇定禮的事情,如果蘇衛國沒有說謊,就是我外婆告訴他的。
我扭頭看著天瞳,想問他能取下蛇皮衣,這跟我外公家有什麼關係。
一扭頭,就見天瞳皮膚下麵,無數青筋湧過,就好像那天在火車上一樣,那些青筋湧動,天瞳露出痛苦的神色。
“天瞳?”我忙叫了一聲。
可天瞳卻直勾勾的盯著我,那臉下有條青筋昂起了頭,隔著臉皮張著嘴,無聲的嘶吼大叫,似乎想從皮下衝出來。
“蘇知意,血。”天瞳痛苦得不能自己,雙手還在蛇皮衣下。
我雙手被蛇皮衣扯著不能動,看著天瞳那張天人般的臉,那些青筋好像要破膚而去。
顧不得多想,我再次咬破下唇,對著天瞳就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