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殃而言,禁欲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他從小幾乎是紮在漂亮女人堆裡長大,隻要他不想,尋常的女人根本勾不起他的火。
但這次,身體竟在自己的掌控之外有了反應。
顧一念的動作笨拙而生澀,一看就是半點經驗都沒有,胡亂的在他脖頸上親吻。
“喂……夠了……”
他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出聲卻已有些異樣的沙啞。
顧一念動作未停,陸殃眉頭一皺,翻身將她壓了下去,直接反客為主,一雙細軟的手直接被他高高的舉過頭頂,強製按在了枕頭上。
“彆亂動了。”
顧一念一頭青絲鋪在腦後,此刻眼眶泛紅,咬著唇慍怒急躁的樣子不知有多嫵媚動人。
陸殃的呼吸漸漸粗重,原本清潤的嗓音此刻染著飽含情欲的沙啞,“你再這樣我可就真的不走了。”
醉意朦朧中,她大概隻聽到一個‘走’字,立馬掙紮起來,卻無奈胳膊腿都被陸殃挾製住,隻剩下腰肢拚命扭動,“你不準走。”
柔軟的腰腹蹭在陸殃胯間,直接將他好不容易壓製下去的邪火全都勾了上來,大有卷土重來的意思。
他手才一鬆勁兒,兩隻胳膊便掙脫出來,迫不及待的勾住了他的脖頸,生怕他要走似的不肯撒手。
他的力氣尋常人都比不上,何況是一個女人。
可陸殃此刻偏偏覺得自己骨頭酥的很,幾十年難得一遇,他無暇細想這種感覺,順勢便吻了下去,將主動權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顧一念的身子很柔軟,雖然瘦但是隻是骨骼小,該有肉的地方絕不含糊。
她被吻的全身酥麻,酒精作用已經讓她理智全無。
這一整夜,沒有停止,周而複始。
翌日天明,日出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