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你和厲致謙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都是各玩各的,請問這是事實嗎?”
“顧一念,靳律風從來不輕易給人打官司,這次卻幫了臭名昭著的你,請問你們兩個是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嗎?”
這個記者的話猶如重磅炸彈,一下子在記者群中炸開,攝像機和話筒更加往顧一念和靳律風身上懟。
“靳律師,請問你能簡單說說為什麼要接下這個案子嗎?”
靳律風突然停下腳步,凝眸看向那個記者手中的攝像機,顧一念有些詫異地看向他,來這之前,靳律風就交代她,不管記者問什麼說什麼,隻要當作聽不見看不見就行。
“首先,這件案子在所有人的眼裡,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但是在我這裡不是,我要還一位無辜女性一個公道,讓所有人為他們的出言不遜而道歉。其次,作為一個律師,我明明知道真相不像輿論中所說的那樣,難道我要和其他膽小怕事的律師一樣裝作視而不見?”
靳律風的話意有所指,在場都是人精,並且關注這件事這麼久,自然是知道靳律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就當大家愣神之際,人群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厲致謙!”圍在顧一念和靳律風周邊的記者一下子又全部向著厲致謙那邊擁去。
顧一念遠遠望去,厲致謙冷著一張臉,身邊圍了幾個保鏢,將記者隔開,像是感覺到了顧一念的目光,也向她看了過來,黝黑的雙眸一片寒冰,隻是短短幾秒,厲致謙便移開了視線,在保鏢的擁護下進了法院。
顧一念收回目光,忍住內心僅存的一絲波瀾,跟在靳律風的身後,也進了法院大門。
上庭的時候顧一念免不了還是有點害怕,這是她人生第一次上法庭,而且還是以被告的身份,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等到原告被告,雙方律師以及陪審團和法官都紛紛到場,法官手中的法槌輕輕敲響,隨著一聲“開庭。”這場官司,才真正的拉開了序幕。
厲致謙雖然作為原告,但他對官司的輸贏並不怎麼在乎,厲氏集團的股票被他及時挽回,並沒有損失太多,所以他並不需要顧一念賠償什麼損失,隻是這離婚,顧一念想都不要想。
作為厲氏集團法律部的一名專業律師,宋律師早在和厲致謙交談中就發現了,厲致謙並不怎麼想針對顧一念,所以他早做了準備,這場官司的輸贏,可不止牽連他一個人的前途。
“請問被告,你與原告結婚多少年了?”
顧一念老實回答道,“快三年。”
“請問這三年間,被告是否一直未曾懷孕?”
“是的。”
宋律師繼續發難,“據說唐人娛樂幾天前也曾控告被告,可最後卻撤銷了訴訟,如果唐人娛樂醜聞屬實,那麼請問被告,是否也有參與其中?如果有的話,是一次兩次,或者是更多?是否也因為濫交而染了病,所以才三年間都未能有孕?”
對方的步步緊逼,顧一念臉色漸漸難看,“不是……不……我沒有……”
“反對,這都是假設性的問題,原告律師並沒有我當事人參與以及染病的證據。”靳律風皺眉,有些擔憂顧一念的狀態。
法官略作思考,法槌一敲,“反對有效,請原告律師不要做憑空猜想,請拿出實質性證據。”
“好的。”宋律師重新調整一下情緒,從一旁的檔案袋裡拿出一些照片,讓助手分彆拿給陪審團和法官看,然後自己拿了其中幾張,在手中撥開。
那些照片有顧一念在酒吧喝酒喝的臉色通紅的,還有顧一念大膽接近陸殃的,有陸殃抱著醉酒的她,還有第二天從酒店出來的,不過這些照片隻拍到了顧一念的正臉,並沒有拍到陸殃。
照片引起在場的人一陣唏噓。
宋律師犀利的言辭直逼顧一念,“這些照片是大約一個星期前被偷拍的,請問被告,照片中的女人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