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說得也很公平,可心裡卻認定程漁是騙子。
崔安瀾捏緊了拳頭,不想讓程漁受這樣的委屈。
可他阻止不了。
他不明白程漁為何如此?
按照程漁正常的脾氣,此時早就被氣得吐血了。
這次竟然沒有生氣。
於冬汶把崔安瀾拽到一旁,說著:“哎,這咋回事?程漁這麼喜歡楊琛濼嗎?”
崔安瀾知道於冬汶口中的喜歡,非情人的喜歡,而是偶像崇拜。可這種字眼,他聽了很是不舒服。
他瞪了於冬汶一眼:“胡說八道什麼,程漁才不喜歡他呢!”
於冬汶也瞪了崔安瀾一眼:“還不喜歡,這都沒生氣。之前明明不願意幫徐警官,一聽是保護楊琛濼,立刻答應,還要了五十份簽名。我說,崔安瀾,你行不行啊?你別到嘴的鴨子給飛了!”
在他看來,崔安瀾喜歡程漁,那是鐵板釘釘的事情。可程漁對崔安瀾,那就值得琢磨了。
喜歡?
沒看出來!
不喜歡?
那倒也沒有,程漁對什麼人都冷冰冰的,唯有對崔安瀾有幾分溫度。
於冬汶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沒事就跟崔安瀾打聽:“你們在一起了沒?”
他見崔安瀾的臉色不好,只好安慰:“行吧,你這情路道阻且長。”
崔安瀾有些沉默,心裡也沒明白程漁為何這麼做。
他看不懂程漁,程漁也看不懂他。
程漁站在楊琛濼面前,回頭看了好幾眼崔安瀾,也沒見他過來。
他心裡有點氣,喊了聲:“崔安瀾,過來。”
崔安瀾才到他身邊,問着:“怎麼了嗎?”
程漁瞥了他一眼,拿出一根紅繩說:“系在手腕上!”
崔安瀾沒問原因,直接系好,看着另一端系在那個叫賀蘭的男人手腕上。
賀蘭一開始還不願,直說麻煩。
可紅繩一上手,人就直接暈了過去。
楊琛濼等人大駭,問着:“你們做了什麼?”
程漁拍了崔安瀾的肩膀,說著:“窺夢吧!”
崔安瀾一聽,有些不解,這是讓他直接睡過去?
他想了想,還是聽從了程漁的話,閉上眼卻看到了一個祭壇。
祭壇上有一個紙人,上面寫着生辰八字和一個名字。
那名字崔安瀾很熟悉,正是洛詩兩字。
他有些好奇靠近,見紙人身上畫著枷鎖和腳鐐,像是將洛詩囚禁了。
崔安瀾還想看些東西,突然整個畫面都消失了。
他睜開眼才發現,場上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紅線那頭的賀蘭已經清醒,正站在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身後。那老頭穿着一身中山裝,耳朵上還戴着銀飾,看上去像是少數民族。
那老頭見崔安瀾醒,嘴裡說著:“早年聽說世間有奇人,能窺夢知天下。沒想到,如今還有這等高人!”
他拄着一根拐杖,說:“小友,爾等來自何方,為何要窺探我徒弟的夢境。”
他在這頭問,程漁根本不搭理,而是拉着崔安瀾說:“看清楚了嗎?他們做了什麼?”
崔安瀾點點頭:“他們畫了一個紙人,上面寫了生辰八字和一個名字。”
程漁問:“是誰?”
崔安瀾望着楊琛濼等人:“洛詩!”
這個名字一出現,經紀人忍不住發出聲音:“別,別說這個名字,我一聽到就覺得發麻。”
他這下相信程漁他們的本事,忙招呼着程漁等人:“程大師,我給您介紹下,這位是……”
楊琛濼再次打斷經紀人的話,說著:“慢着,三哥。測試還沒結束,他們還沒開始解夢。”
經紀人一向知道楊琛濼執拗,可眼前人能說出洛詩,還被葛老如此對待,一看就知道是真高人。
他怕楊琛濼得罪程漁他們,勸着:“濼濼,別鬧了,給大師道歉!大師,他還小,你別往心裡去!”
可楊琛濼就是不聽話,固執地問着程漁:“何時解夢?”
程漁聽到了答案,心下有了計量。他一改之前的好脾氣,指着楊琛濼道:“解夢,沒問題,聽好了,你死定了,去買棺材吧你!”去買棺材吧你!”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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