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噶爾丹有什麼辦法呢?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除了接受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就像是劉興明說的那樣,如果噶爾丹想要逃跑,就要承擔逃跑失敗的巨大風險。
畢竟這裡他沒有一兵一卒,即便他跑掉了,在沒有人接應的情況下也不可能跑的遠。
只要劉興明一聲令下,明軍就會四散搜查。
人怎麼可能跑的過馬,兩條腿註定是跑不過四條腿的啊。
如此一來,噶爾丹被捉住只是時間問題,絞盡腦汁逃跑換來的恐怕只有一頓毒打。
所以他現在該怎麼辦?
他噶爾丹的前路到底在何方?
噶爾丹不是一個認命認慫的人,所以他一定要想出應對之法。
……
……
“我說若甫兄,咱們是去西域,不是去江南遊玩,你帶這麼多的衣裳作甚啊?”
“這就是你的不懂了吧,嵐和,西域那地方晝夜溫差極大。別看白天里艷陽高照,毒日頭能把人曬蔫。可一到晚上啊,那大風颳得都能把人刮跑。這晝夜溫差如此之大,若是不多帶上兩件衣裳,還不得染上風寒了啊。”
“啊若甫兄真的有如此神奇?可你也沒去過西域啊,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彷彿你在那裡待過十幾年的樣子。”
“你這是什麼話,我沒去過西域,難道就不能從去過西域的人口中聽到一二?再說了,去過西域的人不少,留下的典籍更是很多。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哈哈,若甫兄說的在理,方才是我犯傻了。”
“可是我們帶如此多的東西,朝廷會同意嗎?”
“怕什麼。朝廷既然讓我們去西域教書,總得給我們相應的待遇才是。若是這個也不允許,那個也不讓。好嘛,那還教個屁的書啊。”
“還是若甫兄看的透徹。不過這一去三年,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這心裡啊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啊。”
“怕什麼,咱們是去教書的,又不是去打仗的。有十幾萬明軍將士守衛咱們,咱們有什麼可怕的?”
“咱們要做的就是把儒家文化傳授給那些蠻夷,讓他們懂得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
二人正自聊得興起,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較為年長的男子走了進來。
“若甫,嵐和,你們兩個怎麼還在磨蹭?再磨蹭下去,可就趕不上去西域的馬車車隊了。”
“慧文兄!”
二人齊齊衝著年長男子抱拳行禮。
“我們這不是怕西域條件惡劣,想要多帶一些衣裳嘛。怎麼,慧文兄已經都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