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等到朱由榔推廣的“物理”、“化學”等新學可以徹底在民眾中傳播開。
到了那時大明就真的可以不受制於儒家的限制禁錮了。
這是朱由榔的夢想,也是朱由榔的希冀。
“皇帝陛下,張閣老求見。”
朱由榔起初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畢竟這大半夜的張煌言要見他作甚。
朱由榔愣了片刻,隨即反應了過來。
他清了清嗓子道:“傳張閣老覲見吧。”
朱由榔整理了一番思緒,調整了一番坐姿隨後便見張煌言恭敬走了進來。
“臣張煌言拜見陛下。”
張煌言畢恭畢敬的拱手行禮卻沒有下跪,這是朱由榔的特批。
“張閣老深夜前來有何要事?”
“陛下,是前線急報。”
張煌言不僅是內閣首輔,還兼着兵部尚書的職位,所以前線但凡有急報他是可以第一時間知道的。
“是雲南奏報吧?”
朱由榔沉聲問道。
“回陛下的話,正是。”
張煌言頓了一頓,隨即朗聲道:“黔國公發來急奏,說那些投降的土司又有反叛,局勢有些複雜。”
“豈有此理!”
朱由榔聞言大怒。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土司會如此出爾反爾。
雖然他們沒有受到中原文化的熏陶,可基本的做人誠信都沒有嗎?
如此的反覆橫跳,直是令人作嘔。
“這些傢伙真的是蹬鼻子上臉!”
朱由榔一向很少動怒,但這一次真的是忍不了了。
“原本朕還想着對他們既往不咎,可現在看來還是朕太仁慈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身為君王,更是不能一味向善。
這麼做的後果是被各種勢力明裡暗裡的欺負。
就拿這些土司來說,覺得朝廷和皇帝好欺負,一次次的試探朱由榔的底線。
因為他們認為自己手裡有兵,朝廷拿他們沒有什麼辦法。
長此以往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所以這次朱由榔和朝廷必須下狠手了。
若不殺雞儆猴還不知道這些賊土司會做出什麼誇張的事情。
“陛下,是要讓黔國公抓緊時間用兵嗎?”
“不錯,朕這就降旨,命黔國公狠狠的打。這次朕將不計成本,務必要把這些土司打服打怕。三年之內,朕一定要完成改土歸流。”
這一次朱由榔的決心很足,他必須要永絕後患。
這樣留給後人的才不會是一個爛攤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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