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可以有解藥的。
但,她喝了酒。
她配置的軟筋丸,遇酒後能夠催發藥性,藥性也能催發酒意。
通俗來講,就是昨天的軟筋丸讓她更醉。
昨天的酒,讓軟筋丸藥效發揮得更厲害。
兩者相輔相成,效果達到了頂峰。
解藥只能緩解,不能根除。
她只能乖乖等着藥效過去。
“我想了想,當個廢物也挺好的。”謝鶯眠道。
就是她的回謝家要嫁妝的事,又又又得推遲了。
謝家大概是有什麼新手保護期,
每次她信誓旦旦想回謝家大幹一場的時候,總得出點狀況。
謝鶯眠決定,
吃什麼都不能吃虧,她必須要多收一些利息。
“凌王殿下只被狗啃了,被沒狗咬吧?”謝鶯眠關心道,
“如果被狗咬傷了,一定要跟我說,萬一咬你的那隻狗攜帶狂犬病毒,錯過了黃金治療期,我可能會失去你。”
虞凌夜:......
他想掰開她的腦瓜看看裡面裝了什麼。
床上就他們兩個人,她用什麼姿勢相信他是真的被狗啃。
“不必了。”虞凌夜道。
謝鶯眠嘖了一聲:“諱疾忌醫啊。”
虞凌夜幽幽地盯着謝鶯眠:“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謝鶯眠歪頭。
她該記得什麼?
“不記得了,要不,你給點提示。”
虞凌夜指了指她的睡裙。
謝鶯眠恍然大悟:“你看上了我的睡裙?我讓珠月給你做一套?”
“等等,我穿着睡裙?”
“我什麼時候換的,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看向虞凌夜:“你給我換的?”
虞凌夜:......
“腦子不想要的話,可以拿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