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都是雪中送炭好過錦上添花,宋江的這五兩銀子對於漢子來說正如雪中送炭一般,漢子言語之中儘是激動之情。
宋江聽了漢子的言語,他擺擺手道:“兄弟不用客氣,這些銀錢不過是身外之物,哪裡值得兄弟你這一身武藝!”
“好!說的好!你是什麼人!哪裡來的囚徒,敢來我揭陽鎮上高談闊論!”一聲暴雷是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來,宋江回頭時,之間人群已經讓出一條路,一人闊步走來。
那人半袒上衣,來到宋江麵前居高臨下的盯著他說道:“你們這些外地人莫非不知道我揭陽鎮的規矩麼?”
這人來勢洶洶,言語之中也沒有好氣,宋江雖然不會武藝,但是有時候脾氣上來也挺倔的,他也盯著那人一字一句的回道:“我一個過路人,並不知道你們這裡的規矩,不過放眼天下,我自己的銀子,想給誰就給誰,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那人或許是在揭陽鎮上作威作福慣了,他沒想到宋江竟然敢頂撞他,他伸手一把揪住宋江,喝道:“你這賊配軍!也敢跟我這樣說話?”
說著那人提起雙拳,就要臉打下,何子期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語氣不善道:“放開!”
“我要是不放呢?”那人一挑眉,掙開何子期的手,就在這個時候,剛才賣藝的那位閃在那人背後,他突然出手揪這那人的馬尾,往後一扯,那人吃痛,身體向後仰去,而賣藝的那位一拳打在那人的後腰上,順勢將那人顛翻在地。
那人卻待掙紮起來,又被這位賣藝的兄台一腳踢翻,指著那人罵道:“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若在挑釁,就休怪我下手無情,壞了你的性命!”
那人自知不是賣藝對手,他從地上爬將起來,看了一眼宋江和賣藝的,冷笑道:“好,很好,今日之事,我穆春記下了,山高水長咱們走著瞧!”
穆春說完分開人群一直往南去了,穆春走後,人群也都散了,宋江問賣藝的這位道:“多謝兄弟出手幫忙,不知道兄弟高姓大名,何處人氏?”
那位見宋江如此客氣,他急忙拱手對宋江答道:“恩官嚴重了,小人祖籍是河南洛陽人,名叫薛永。我祖父曾是老種經略相公帳前軍官,我們子孫不爭氣沒能從軍,隻能靠著家傳的武藝在江湖上使棒賣藥度日,因為常年行走江湖,所以江湖上的人都叫我病大蟲。不敢拜問恩官高姓大名?”
原來這賣藝的叫薛永,宋江此刻也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畢竟人的名樹的影,有些人做好事隻為留名,比如宋江。
“小可鄆城縣宋江!”
隨著宋江報出自己的名號,薛永驚呆了,他自然聽過山東及時雨的大名,沒想到今日在這裡見麵了,“聞名久已,不想今日得見哥哥,真是萬分榮幸!”
宋江把薛永扶了起來,他拉著薛永的手道:“相逢即是緣分,今日你我二人在此相遇,不如少敘三杯如何?”
薛永受寵若驚自然不會拒絕,他慌忙收拾了槍棒和藥囊,同宋江四人一起朝鄰近的酒肆去飲酒。
五個人進了酒店,還不等眾人坐下,就見酒店的掌櫃的攔住幾人道:“幾位不好意思,您幾位的生意還請移步他處吧?”
這掌櫃的話讓幾人都愣住了,何子期不由問道:“怎麼,你這店裡沒有酒肉賣了麼?”
那掌櫃的擺擺手說道:“酒肉店裡自然有,隻是我們不敢賣與你們罷了。”
張千聽掌櫃的一說,他不由失聲笑道:“這就奇怪了,我們又不是不給錢,為何不賣與我們?”
那掌櫃的沒有繼續說,隻是一味地趕幾人出去,幾人沒辦法隻能出去了,換了幾家酒店最後都是如此,幾人沒辦法最後還是一個老年人告訴他們,原來這鎮子上的酒家店家都不接待他們是因為那個穆春的原因。
這穆春是揭陽鎮上的一霸,如今他被打了又豈能善罷甘休,他早就使人吩咐了鎮上的店家不要賣東西與宋江他們。
如果這些人敢賣東西與他們,那穆春就會帶人把酒店給砸了,所以沒有人敢賣酒肉與宋江等人。
最後老人勸他們趕緊離開這裡,因為那個穆春在揭陽鎮這麼多年哪裡吃過這種苦頭,他必然會帶人來找宋江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