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烈下班回來,聽到客廳裡傳來的抽泣聲,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楊跟著少爺一起往客廳裡走去。
他們兩個大男人,看到客廳裡的三個女人,全都眼眶泛紅。
劉秀琴和陳姨還肩膀抖動,在微微抽泣著。
“媽,陳姨,您們這是怎麼了?”靳以烈盯著她們兩個,不解地問道。
“烈兒,你過來。”劉秀琴衝著他招了招手。
靳以烈一臉莫名其妙地朝著她們而去,坐在輪椅上,出現在她們的身前。
“烈兒,你怎麼沒跟媽說,若秋能夠治好你的雙腿?”劉秀琴語氣溫柔地問道。
蘇若秋剛才已經跟她說過,這件事情,以烈也是知道的。
“什麼!?”白楊詫異地出聲,音量徒然大了幾分,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以為少爺的雙腿,這輩子都無法治愈了。
萬萬沒想到還會有一線生機!
白楊詫異的視線落在蘇若秋的身上,眼裡泛著淚光,看著她的神情,仿佛是在盯著再生華佗般,眼神裡充滿敬佩和尊敬。
“少奶奶,這是真是嗎?”白楊激動不已地開口問道。
“恩。”蘇若秋微笑著點頭,目光落在靳以烈的身上,語氣柔柔地問道:“老公,你不會怪我告訴他們吧?”
她看著靳以烈臉色有點陰沉,內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是不是會突然發怒,畢竟她沒有經過他的同意。
“不會。”靳以烈臉上的陰沉消失,宛若烏雲密布的天空,突然出現晴空萬裡,“隻是,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快說出來。我原本打算治好了再說的。”
他是沒想到她會突然告訴他們,這件事也暫時沒把握,所以他不敢給家人半點希望,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靳以烈在心裡無奈地歎息一聲,既然他的小妻子什麼都說了,他也就沒什麼好隱瞞,隻能順其自然地接受這個事實。
“媽。”靳以烈的視線落在母親的身上,神情嚴肅鄭重,“這個事情,若秋也沒百分百的把握,也許到最後,我的雙腿還是無法治好,希望您有個心理準備。”
她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這強心針,他要事先給家人打上,免得到時候失望太大會接受不了。
劉秀琴的眼裡閃過一抹悲痛,很快恢複如常,笑著說道:“恩。媽知道。”
她也知道不能為難若秋,畢竟以烈的雙腿,看過很多的醫生都沒看好。
如今隻是給了她一抹希望,她祈求能夠治好,卻也不敢壓下全部的奢望,她害怕到最後還是失望收場,會忍不住怪若秋。
“媽。我會儘全力的。”蘇若秋語氣堅定地說道。
“若秋啊,你儘力就好,媽相信你。”劉秀琴笑著開口。
“少奶奶,沒關係的,我們……我們都習慣了,你要是能夠治好少爺,那是皆大歡喜,要是治不好,也不是你的錯。”陳姨出聲安慰道。
“是啊。少奶奶不要有太大的壓力。”白楊跟著附和道。
“恩。”蘇若秋點了點頭。
要不是在院子裡吸納靈氣的事情被發現,她也不想那麼快說出來,至少得等到她突破後,治好爸爸再說。
一旦靠著她的力量治好爸爸,她便更加的有信心,相信能夠完全治好以烈的雙腿。
“媽。陳姨,白叔,我跟若秋回房休息了。”靳以烈開口說道。
“好。”劉秀琴應道。
“媽。陳姨,白叔,你們也早點睡覺。”蘇若秋說道。
她跟著靳以烈離開客廳,電梯門打開,她推著他進電梯裡去。
“對不起。”電梯門一關上,蘇若秋便出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