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跟我道歉?”靳以烈明知故問。
“就是剛才的事情啊,我……我不是故意不跟你商量的。”蘇若秋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不敢直視他的視線。
“沒關係。我尊重你的選擇。”靳以烈回答道。
“你不怪我嗎?”蘇若秋盯著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怪你做什麼?”靳以烈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我剛才看你臉色陰沉,以為你非常的生氣。”蘇若秋盯著他好看的側臉,眨巴著好奇的雙眸。
“沒有。我隻是突然有點反應不過來,沒生你的氣。”靳以烈轉頭看向她,眸色溫柔。
“哼。嚇死我。”蘇若秋哼了一聲。
“那麼害怕我生氣?”靳以烈忍俊不禁,拉過她的手。
“誰讓我理虧在先。”蘇若秋說道。
電梯門已經打開一陣了,她推著他出去。
“我看你最近都在家裡,不是說要去坐影後的寶座嗎?”靳以烈笑著問道。
“是啊。你呢,放一百個心,就等著輸好了!”蘇若秋笑眯眯地說道。
“恩,那我等著。”靳以烈語氣溫柔地回應道。
他本來就沒想過要贏,甚至還要幫她贏。
對他來說,跟老婆的賭約,輸贏都不重要,更何況他一個男人,讓著點她是應該的。
靳以烈知道若秋的傲氣,所以明著讓她這點,絕對行不通,他就隻能暗著讓她,並且還要讓她毫無察覺。
這樣做,似乎比贏更難,但是靳以烈依舊甘之若飴,隻為看到她贏了的時候,露出的那抹燦爛的微笑。
“到時候你輸了,可彆哭哦。”蘇若秋開玩笑地說道。
“恩。我不哭。”靳以烈應道,寵溺地看向她。
兩人一起回了房間,洗完澡之後,雙雙倒在床上,漸漸地做起了耳鬢廝磨的事情。
翌日清晨。
外麵的光亮透進來,將房間照亮。
蘇若秋的眼皮輕輕動了下,睜開眼睛,便看到他帶笑的俊顏。
她的嘴角勾起,綻放出一個幸福的笑容來,兩人相視而笑。
“懶蟲,起床了。”靳以烈微笑著開口,剛醒來不久的他,嗓音還有點沙啞,聽起來格外的好聽。
“恩。”蘇若秋微笑著點頭。
他們起床,刷牙洗臉換衣服,然後一起離開房間。
吃完早餐,蘇若秋就跟著他一起離開。
到公交車站的時候,她就要求下車了,打算自己打車過去。
白墨塵已經發了個地址給她,隻需要告訴司機就行,會送她到目的地。
站在公交車站牌前,蘇若秋隨手攔了輛出租車,報個地址。
很快,出租車在一座高樓前停下來。
蘇若秋付了車費,看著眼前的高樓大廈。
“應該就是這兒了。”蘇若秋喃喃自語。
她準備往前走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道焦急得快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