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了安王府門口。
信王冷眼看著對麵安王正在蹂躪脫光了的女子,那女子疼的臉色慘白,想要尖叫卻又被堵著嘴,身下不斷淌血,染透了馬車上的地墊。
同在一輛馬車內,畫麵慘烈又香豔。
信王的眉眼卻是冷的。
“到了,明日我會幫你把這兩個姑娘買下來,彆弄出太大動靜,到時候不好毀屍滅跡。”
“知道了。”安王滿嘴血,狠狠吞咽下去之後,又抬頭看向信王,笑著說道:“哥,楚璟燁身邊那婉婉,我也想嘗嘗。”
信王安王一母同胞,平日走的最近,信王去哪裡都會帶著安王。
也隻有信王知道,安王自幼生了隱疾,下麵家夥什用不起來,但偏偏色心很重,玩的很極端,這幾年開竅後,死在他屋裡的女子數不勝數。
隻要他看上的,就必須要搞到手。
“豐和樓見她的時候,隻覺得騷,晚上在這些女人裡麵,就顯出不同來。”安王想到了晚上婉婉柔弱無骨,依偎在楚璟燁身上嬌笑的模樣,頓時有些發狂,從身上找到根帶狼牙的棍子,狠狠的玩弄了兩下身下的女子。
這已經不是玩弄了,這是玩命。
信王拿出手帕,皺眉掩住了鼻子,微微嫌惡。
“彆碰她,你沒看見楚璟燁今日護著她那模樣?”
“一個女人而已,玩死一個還有一雙。”安王眸色血腥,眼看著身下女人要劇烈掙紮,便當著信王的麵,狠狠的敲碎了那女子的膝蓋骨!
血濺了起來,撒了兩滴在信王的下頜上。
信王拿著帕子慢慢擦,仿佛沒看見眼前的血腥,繼續說道:“楚璟燁還有用,你激怒了這瘋子,跟我們魚死網破,對誰也沒好處。”
女子慘叫被捂在嘴裡的巨大玉球裡,除了嗓子裡的嗚咽,絲毫看不出她的痛苦。
安王帶著氣,玩起來就更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