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已經習慣了,又擔心安王真的不管不顧去招惹楚璟燁,半晌又勸到:“那種被人玩爛了的女子,有什麼好玩的?”
“你給她錢,她就跟這些不值錢的女子一樣,貼你身上,什麼違心話都能麵不改色吐出來。”
信王掀開了馬車車窗簾,讓車裡血腥味散一些。
他回過頭,看向安王,忽的說道。
“像林秋晚那種,貞潔烈婦,抵死不從,卻被你玩的半死不活,難道不是讓你更喜歡?”
“是,我更喜歡那種。”
安王想起來了,眼裡的血腥味更重,扔掉了身下已經氣息全無的女子,摟著另外那個目睹了全呈,嚇的瑟瑟發抖的青樓女子,就要下馬車。
“哥,你動作快點,我快等不及了。”
烈女的滋味,他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呢。
信王笑了起來:“快了,總要我慢慢安排。”
“行,那我等著。”安王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把那女子像拎牲口一樣,拎下了馬車。
車窗簾開著,淩晨的黑暗把所有人都籠罩在其中。
詭異又危險。
信王隔著車窗叮囑。
“說好了,林秋晚的命,要留著,你可不能真玩死了,不然林明峰那裡不好交代。”
“知道。”安王進了府門。
靜謐又狹小的馬車內,信王看著麵前被安王弄的滿是血腥的女子屍體,唇上揚起了笑。
“林秋晚,你怎麼跑得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