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晚雖然沒有拒絕信王,但回答的含糊,算不上答應。
信王不是傻子,他是來哄騙林秋晚的,自然也聽得出林秋晚在敷衍吊著他。
他很喜歡這種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相處起來有分寸,會分析利弊,就算不是助力,也不會是拖後腿的存在。
但他又希望林秋晚彆那麼聰明,不把黏糊糊感情看做生命的全部,也就不會願意依附男人成為男人的附屬品。
這種女人很有挑戰性。
信王長久冷寂的血液都要熱了起來。
他眼前閃過林秋晚笑著的防備,言語中的疏離,最後又想到了她那夜依附在楚璟燁身邊,柔弱無骨媚眼如絲的模樣……
八月的天進了幾分秋色,書房窗邊的銀杏樹上飄下一片泛黃的葉子,落上了信王的書桌。
信王瞥了眼自己腿中光是想想就激動了的地方,笑了笑。
那片瑟瑟發抖的銀杏葉被他隨意把玩,輾轉碾碎。
“阿丁。”
他叫出了門外等候的侍從,一邊提筆寫字,一邊吩咐阿丁。
“告訴十一,彆讓人傻等在三哥門口。”
“想要抓到處是藏身點的兔子,隻有守在老巢邊,才一逮一個準。”
信王笑。
他不會做那蠢笨的鷸蚌,他隻會做潛伏在石後的漁翁,等鷸蚌爭鬥亂成一鍋粥,誰也不鬆嘴的時候,他再從中掏到自己最想要的東西。
林秋晚。
他勢在必得。
……
林秋晚當然不會天真的相信花言巧語的信王。
信王若是幫她擋下安王,那就是意外之喜,信王若不幫,也是他的本性,怕隻怕信王惱羞成怒,幫了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