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雷被阿離擋在外麵,兩個侍衛各自拿著武器,劍拔弩張。
單論實力,屋內的楚璟燁想要殺衡王,不過一刀的事情。
但衡王府乃至整個京城,想要捉住已經露麵的楚璟燁,也不是難事。
天已經朦朧亮,東方翻起魚肚白,撐開了靜謐的藍。
楚璟燁懶洋洋的從屋內走出來,瞥了眼滿身敵意的阿離。
衡王沒有下令攔人,阿離就不會輕舉妄動。
楚璟燁莫名的朝著阿離笑了笑,說不清是挑釁還是什麼,轉身帶著玄雷往外走。
阿離瞬間戒備,立馬進屋。
衡王半倚在床榻上,瑩白的麵容在將亮未亮的天色裡格外冷淡。
“走了?”
“是。”
確定衡王沒事,阿離才鬆了一口氣。
衡王端著已經冷的茶杯,半晌皺眉,眉眼裡染上厭煩燥意。
他確實被楚璟燁紮了心,楚璟燁有忙活一夜的資本,他不過晚睡了兩個時辰,就莫名困倦。
“殿下?”阿離瞧著衡王的臉色,小心的叫了一聲。
衡王倏的回過神,把杯子遞出去,淡淡吩咐阿離:“去準備吧,聘禮的禮單按最高規格來。”
阿離點頭稱是,默默退了出去。
……
衡王府的大門十分氣派,楚璟燁帶著玄雷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玄雷瞧著楚璟燁的神色,收了彎刀還很八卦。
“爺怎麼贏那衡王的?”
這趟出來寧神醫不太高興,玄雷得搜集點精彩的八卦回去讓寧神醫消氣。
楚璟燁拐角出了巷子,臉上的囂張頓時冷下來。
“我不該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