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想要說幾句鬱嘉寧的不是吧,可現在她又確實找不到什麼話柄!
不過……
謝侯夫人目光啊瞟到了自己身邊的新平長公主,心裡忽然想出了個絕佳的法子!
她不滿的甩了甩自己手中的帕子,眼角一剜,立馬酸道:“哪兒就這麼了不得了了?”
不過就是今天出了點風頭罷了。
還真當京城裡就她有才情了?
且不說明太師的孫女,沈國舅的妹子,大將軍的女兒,就是今日參加筆試的好些個姑娘,雖說沒能拿下頭名,也是表現很出色的!
“而且,這京城裡隻有今日參加比試的姑娘有才有名麼?還有多少姑娘都沒參加比試呢!比如,先前被聖上當著大臣的麵兒誇讚對子做得很好的宋姑娘,還有……”
謝侯夫人目光忽然就看向了旁邊的新平長公主和玉晴郡主。
謝侯夫人後麵的話雖沒說完,但,她話裡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她鬱嘉寧再是厲害又如何?還能比從小在宮中長大,得到宮中太傅、太師教導的玉晴郡主更厲害了?
聽到旁人提及自己。
薑玉晴臉上立馬露出了個不屑的笑容。
“這樣當眾拋頭露麵的比試,這樣的雕蟲小技,還真當自己是個玩意兒了!”
就這些人,也配和她相提並論?
“晴兒何必與這些人計較。”
新平長公主也是滿滿的不屑。
從始至終,她們母女兩個,就沒有把在場的人放在眼裡。
對她們母女而言,今日到場的,除了後麵趕到的幾位皇子外,什麼其餘的人,什麼這樣比試那樣比試,不過就是供她們玩笑、開心的把戲罷了……
因為新平長公主對於景宣帝的意義非同尋常,再加上七皇子自己的生母在後宮中地位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