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七皇子元栩眼珠子轉了轉,說:“表妹的文采,便是陸太傅都稱讚不已的!不過隻是些小姑娘用來吸引目光的把戲,姑姑與表妹,今日隻管一笑就好。”
新平長公主自然知道,老七元栩是想討好自己,讓自己能夠在皇兄麵前替他說幾句好話,這樣,他這個平日裡碌碌無名的皇子,才能在皇兄麵前露兩眼。
不過,縱然元栩存有私心,他說出來的這些話,她還是愛聽的。
但旁邊的一慣愛讀書,醉心於詩書的六皇子,元墨,卻不能認同元說的這番話。
正如他的名字,元墨挺直背脊,單手負於身後,挺立得如同一支傲然墨竹,道:“再是女兒家的把戲,也尤其特彆獨到之處。七弟還是不要隨便貶低任何一個人。”
“……”
聞言,元栩抬眸深深瞧了瞧元墨。
元墨的生母,宮中的惠妃娘娘,雖也同樣不是父皇最為寵愛的妃子,但,惠妃娘娘母家在朝中確實頗有勢力。
所以,便是惠妃娘娘的恩寵並不勝,六哥元墨也是從小就備受關注。
但,也同樣是因為惠妃娘娘母族勢力繁盛,很多事情,元墨都不用做、不用爭,事情就能如他所願,所以,他這性子便頗為清高。
總是看不慣他這樣為了在宮中生活而努力逢迎之人。
不過……
元栩在心裡冷冷笑了笑,這個六哥覺得自己方才是說出了一句公道話,卻不知道,他已然得罪了新平長公主。
果然……
旁邊,新平長公主雖然沒有說什麼,但,聽到元墨話裡話外都在讚許鬱嘉寧,卻隻字未提自己的玉晴,臉色就有些不大好了。
但,眾多位夫人和皇子都在談論鬱嘉寧,今日,究竟誰更為出彩,結論自不用多說了。
“……到鬱嘉寧了!”
議論著,就輪到鬱嘉寧出來表演琴藝了。
她手裡抱著一把琴,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