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坐在馬車上的沈愈白,腦海中還回憶著剛才林晚意的模樣,他記憶中的她,好想沒有這麼美過。
莫非是權力養人?
就是不知道,太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兒子了,讓江妄去做的事情,一直都沒有做好。
鄭溪染坐在馬車上,看著沉思的二皇子,她輕咬唇角,帶著一抹小委屈道:“剛才殿下為何要跟我撇開關係?可我都是按照殿下吩咐去做的呀。”
沈愈白目光一柔,“我那樣說,是不讓皇後發現我們倆很熟悉,這也是為了你好。”
鄭溪染一聽,也放下心來,她靠向了二皇子,輕聲道:“如今慕晚堂拒絕給我母親看病,今日又碰上了皇後,我回去一定要添油加醋地跟義父說一下。哼,到時候就看陛下是看重義父,還是看重他的這個皇後了!”
沈愈白就勢摟住了她的腰,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倒也不用這樣著急,隻是一件事,無法影響帝後感情。畢竟對外,他們感情可是極好的。”
“怎麼可能,那林晚意不過是一個二嫁之身,陛下對她好,不過都是看在容城王府的麵子上。”
沈愈白摸索著她的臉頰,他輕笑一聲,“如今大周兵權三分立,鎮國公,容城王府,還有一個顧恩泰。看似三足鼎立,十分穩固,但如果其中失衡了呢?”
鄭溪染疑惑地抬起頭,“殿下,我不懂。”
沈愈白溫柔一笑,勾起她的下巴,親了親,柔聲道:“你不用懂,我來動就好。”
下一刻,他就伸手把人猛然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懷中。
鄭溪染嬌羞得紅了臉,閉上了眼。
可沈愈白卻也閉上了眼。
他把眼前的人……想象成了林晚意!
婠婠,對不起,我當初不該那樣對你,我們會重新在一起的,等以後隴西發兵,打敗了大周。
隻要容車王府的兵不抵抗,我依舊可以願意讓你做皇後……
一直負責盯梢這個隴西二皇子的天璣,看到在那青天白日下,駛入了街角處的馬車,竟然就搖晃了起來。
他嘴角抽了抽。
回頭得用什麼東西,把眼睛洗一洗了。
天璣默默地離遠一點,嫌棄那整輛馬車都臟,結果後退幾步,突然撞到了一個人。
他以為自己盯梢被發現了,頓時嚴陣以待,匕首都拿了出來。
茯苓是被林晚意派過來,盯著那倆人的,見到天際這樣後,頓時無語道:“怎麼的,你還想紮我啊?”
“沒有,沒想到是你。是娘娘派你來的?”
“嗯,剛才那慕容文鐸去慕晚堂了。怎麼,他們不是要去鎮國公府麼?”
天璣這才想起來,不遠處的馬車上在做什麼。
他立刻伸手去捂住了茯苓的眼睛,“你彆看,有臟東西。”
突然那邊隱約傳來某些低吼聲,天際又去捂茯苓的耳朵。
他手太大了,直接把茯苓的小臉都給包上了,差點讓茯苓喘不過來氣。
茯苓:“……”
茯苓沒好氣地把這人的大爪子從臉上扯下來,十分無語道:“你都把我口脂都給抹亂了,多大點事,不就是倆人在馬車上行苟且之事麼!”
天璣震驚,“你竟然懂?難道,你已經……”
茯苓沒好氣地捶了他肚子一拳,然後在他發出叫聲之前,捂住了他的嘴,警告道:“不許胡說八道!還有,小點聲,彆驚動裡麵那對野鴛鴦。”
天璣含淚點點頭。
茯苓妹妹的手勁兒真大啊,這一拳可是直接砸到了他的心口窩!
不過好奇怪,不是說茯苓妹妹一直暗戀自己呢?她怎麼打自己還這麼用力。
莫非,是傳說中的打是親,罵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