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巍巍的起身,卻不小心撞到一個酒架。
酒架上的酒瓶砰砰砰的全砸到地上,玻璃渣子刺破她小腿的皮膚,疼得她冷汗直冒。
但她顧不上這些了,她瘋了般的撲向唯一有光源的木門,拚命的敲打著。
她太害怕了,她得離開這裡。
但木門被死死鎖住,她吼得嗓子都啞了,也沒人來救她,她隻能絕望的癱坐在地上,顫抖著用手指拚命摳著門縫,指甲斷了血蹭得滿牆都是。
她很痛,冷空氣卻不停朝她襲來。
天寒地凍的十二月,在這種地方,她會活活被凍死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唐昭昭嘴唇發白,渾身僵硬時,厚重的木門被重重推開了。
她用儘全身的力氣起身,卻被一個喝得爛醉的男人按倒在地上。
男人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將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一邊說著“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癡心妄想想當鬱太太”的話,一邊狠狠踢開了她的腿。
她暈頭轉向的磕在地上,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了。
她真的好累,好冷,可那一刻,她的腦海裡卻浮現出了八年前蘇以藍那張滿是淚水的臉。
她答應過蘇以藍,她要好好活著!
她不能被玷汙!絕對不能!
她大吼一聲,拚命的掙紮著,最後一秒,她看向了地上那個破碎的紅酒瓶。
她大笑一聲,發瘋般的捏緊瓶子,大力朝著男人的小腹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