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麵麵相覷,但是李馥藝看著他冰冷至極的眼神,絲毫沒有當年那含情脈脈流連忘返了。
思及此,她的眼眸也寒了三分下來。
“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李馥藝怕再看下去,會忍不住,懷孕了的人脾氣和性子都是忍不住的,眼淚也是說掉下來就掉。
這會見段譽城還站在那,她鼻子一酸,心裡一委屈,眼淚這就如潰堤了一般。
段譽城原以為自己應該看見這畫麵,不會有任何的反應,但是身體居然下意識的就走到了她身邊,意識到他居然想用手去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發現到自己這莫名的舉動後,段譽城猛地將抽紙抽出扔在了她麵前:“彆動不動就哭鼻子,這是給在乎你的人看的。”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他並不在乎她。
“段譽城。”李馥藝將已經走到了門邊的人喊住:“你不是失憶了嗎?你為什麼沒有將我忘記,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忘記現在……假裝還是曾經在一起的時候。”
“曾經在一起?”段譽城突然帶著厭惡的眼神轉過身,直勾勾的看著李馥藝:“我們什麼時候是曾經在一起的關係?”
說完這個段譽城轉身毫不留情的離開,關上門的那一刻又看向李馥藝:“協議既然之前約的,我不會反悔,但是美茹肚子裡的孩子你若要嫉妒去害她的話,我斷然不會念及舊情,你大可以試試。”
李馥藝不解的看著他:“我為什麼要去害她肚子的孩子!?”
翌日,孟寧拉著凳子坐在李馥藝的麵前,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張著嘴‘啊’道:“你是說他可能不是失憶,而是記憶紊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