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早就想好了退路。”李稚掀起眼眸,深幽色的瞳晦暗不明。
南椿被她說的心慌,咬著薄唇:“也沒有,我隻是覺得對不起你。”
李稚最終還是點了煙:“你和陳訴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比你早。”
南椿一臉無辜地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李稚眼底晦暗不明,撩人似地勾起了一抹致命的弧度:“椿寶?”
他的聲音帶著致命的誘惑力,在漆夜下宛如隱藏的寶藏,讓人想要探尋,又怕跌入陷阱深淵。
南椿心口一震,輕地蜷起了指骨。
“嗯。”
這聲嗯……又嬌又媚,惹得他心尖發酥。
李稚勾了勾手,指尖抵在她的下巴上。
“他就是這麼叫你的?”
李稚猛地湊近,唇瓣近在咫尺。
南椿躲閃著,心裡慌得一批,故作鎮定:“是……”
“床上?”
他沙啞著嗓音低沉悶鳴。
南椿心驚慌忙道:“沒有,我和他隻是逢場作戲。”
“我這人有潔癖的,你是知道的。”指尖摩挲著她的下巴。
南椿唇瓣輕抿,喉嚨滾動著,她心虛道,“我不知道你和他的關係……”
李稚眼睫毛低垂著,好似蟄伏在暗夜下的精靈:“兩天時間,你選。”
“什麼?”南椿以為是幻聽,抬起臉眼皮。
他薄唇張合,吐露著尼古丁的香氣,在耳畔遊離:“和他斷,還是和我斷。”
李稚掀起眼簾,漆瞳直視著。
彼時彼刻,暗潮洶湧。
南椿驚訝李稚竟然會繼續選擇和她在一起。
他不是有重度潔癖嗎?
而盯著南椿看的李稚,在想……
那一夜,是南椿的初夜。
李稚不想放棄這麼個尤物,就像是夏娃和亞當偷嘗的禁果,他喜歡,不忍心就這麼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