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很像她不是嗎?
南椿抿唇,糾結著:“非要選嗎?”
“椿寶?”
這聲椿寶叫的心裡泛起陣陣漣漪,像是擲入湖水地石子。
驚動了湖麵的平靜。
她的心也亂了,盯著李稚啟唇:“李稚,我……”
她不知道該怎麼選,一方麵是母親,一方麵是錢……
李稚低垂下眸,眼睫毛投射下一片陰影,隱隱帶著怒意。
借著深色的夜,李稚把煙頭扔到了外麵,沉沉地吻在了她鎖骨上,星星點點的吻痕擾得南椿汗涔。
報複性的吻,讓南椿慌神:“我選……我選!”
他指揮著,叉開腿……臀部抬高。
像一幅香甜的畫。
……
兩天。
南椿在攝影棚拍著模特照,穿著各色各樣的衣服擺著姿勢,她心不在焉,幾次搞錯了動作,被攝影師煩躁地瞪了幾眼。
南椿去休息了會兒,喝著礦泉水。
李稚說兩天,給她兩天時間選擇。
陳訴她不可能斷的,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要是分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李稚,他是金主,可以讓她擺脫現在的困境。
南椿捏了捏隱隱作痛的眉心,無奈地歎了口氣,就繼續拍照了。
照片拍完,南椿去了一個地方。
醫院。
熟悉的消毒水味充斥灌入鼻腔,南椿厭惡似地蹙眉,她推開病房門,看到弟弟南陽躺在病床上。
他氣色照舊,看到南椿露出笑容:“姐!”
“你身體不好,但也要多出門走走……”南陽身體不好,準確來說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病,治不好。
總是要花錢,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會攀附上李稚的。
南椿把幾本書放到南陽麵前,還是諄諄教導的老師口吻:“你要多看書,知道嗎?”
“姐,我不想住醫院,能不能出去?我也想掙錢!”南陽自知自己是個藥罐子,很是厭世,他不想拖累南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