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遙的經紀公司也不願意拿出這兩千萬,羅建國一心說服,而且他覺得這事兒又不是喻遙的錯,白是霍木鬆表的,憑啥他家遙遙要擔這責任?
而且鬼知道後麵叫什麼“老婆”的男人是誰,說不定他是在叫霍木鬆呢,因為霍木鬆見了他,表情和身體反應也挺大的。
總之兩邊公司都不願意各退一步,隻有羅建國是真正在乎喻遙,他打算從視頻裡的第三個男人身上下手,能攔著就絕對不要讓這段視頻流出。
開始拍戲了,總算有個好消息,那就是許招娣小朋友願意參加拍攝。
然而等到喻遙的第一場戲份拍完,這小朋友也還沒有來現場,於是工作人員就去白澤遇教的班級尋找了。
沒想到她今天根本連課都沒來上。
白澤遇皺緊了眉頭,喃喃自語道:“這個月的第三個了。”
“您說什麼?”工作人員沒有聽清楚。
白澤遇搖了搖頭,臉色煞白,“沒什麼……正好我沒課了,和你們一起去趟許同學的家裡看看吧。”
但願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因為小演員暫時找不到,導演又隻能先把後麵的戲往前提,喻遙和霍木鬆等人都直接拍到了大中午。
吃午飯的時候,一大群村民手裡拿著工具走了過來,個個都是氣勢洶洶的,看這群外地人的眼神就像是在什麼隔了血海深仇的大仇人,恨不得將他們都生吞活剝才解氣。
為首的操著一口方言,語速還很快:“就是他們這群人給我們村孩子帶來的災難,我們把他們趕出去!”
前排的幾個人紛紛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把鹽朝著劇組灑去,霍木鬆眼疾手快的擋在了喻遙的前麵,雖然鹽小砸在身上不痛,但這平白無故被人撒鹽的感覺還是很不爽的。
這種舉動代表的是去黴運、去晦氣。
他們說的話根本就沒有人聽懂,劇組的男工作人員紛紛擋在前麵也沒能把這群村民給趕走。
沒過一會兒,校長和白澤遇等人來了。
白澤遇走到了喻遙的身旁,他好像突然憔悴了很多,眼眸中都帶著幾絲疲憊,“遙遙,出事了。”
許招娣消失不見,許家門口的石墩上留下了孩子的三根手指。
小孩的母親因為過度受驚導致差點流產,這會兒人已經被送到了鎮上的醫院裡。
如此慘劣的案件,在這個月是第三起。
也不知道為什麼,連同這次的許父,沒有一家大人願意報警,白澤遇想過偷偷報警,但是被校長給組織了。
他笑的瘮人,“白老師,你還有半年就能離開我們這兒了,不想攤上事的話就不要插足彆人的家事。”
聽到這則消息,霍木鬆的經紀人直接腿軟摔在了地上。
原來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