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嗙。”
他又被踹了一腳,湯以安火氣上頭:“我喜歡你,我知道你的生日是幾月幾號是吧?”
除了挨揍的瑞哥以外,邊上幾個保鏢也是瑟瑟發抖。
這個湯小姐也太暴躁了吧,他們陸總以後的人身安全很成問題啊!
愛踹人這個事情非常嚴重,一定要如實彙報!
湯以安冷不丁的掃了他們幾眼。
保鏢們紛紛低下頭,屁都不敢放一個。
嗚嗚嗚,真的太可怕了。
喻遙讓瑞哥一個一個交代出了剩下男生的所有信息,看著他雙膝跪地,手心合十的對著自己求饒:“遙姐,您可以放了我了嗎?我保證什麼也不會說的,真的!”
其他人也在等候她的發落。
畢竟陸總交代過要全力配合之類的話。
這兒也沒什麼好玩的道具了。
對麵正好有一座還在施工中的大廈,現在沒人。
她指了指那幾十層高的樓頂說道:“免費送他玩場蹦極,下來之後就讓他吊在那裡好了。”
被風吹一夜,人興許能清醒很多。
都還沒體驗到那種“快感”,瑞哥嗓子裡就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叫喚聲,“不要啊!你們兩個魔鬼!”
坐沙發上的施方昱好像聽到了一點兒動靜聲,圓滾滾的腦袋探出沙發,烏溜溜的眼珠子夜一直在亂轉著。
他剛想開口問:“舅舅,剛才是什麼聲音呀?”
然而一個字都還沒有嘣出來,靳澤承就單手把他的買的硬生生的轉了回來,重新對準電視機上的動畫片,無情的問道:“來給我說一下,剛才那集動畫片講的是什麼內容。”
“說不清楚,以後都別看了。”
沒想到在這種事情上還有“小測驗”,施方昱頓時失語。
小舅媽以前小時候也像自己這麼慘的嗎?
從地下室走上去,喻遙才剛走到客廳,就看見靳澤承黑著臉看向自己。
她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有些緊張。
今天玩的也不是很過分吧?
這個狗男人如果再敢打她屁股,她一定連夜走回靳家給他媽媽告狀。
都多大了的人了,成何體統!
男人嗓音有些啞,走到小姑娘的麵前就蹲下了身子,卷起她的褲腿,無奈的說道:“怎麼玩著玩著還能把衣服都玩濕?”
這個天氣,她最容易感冒。
喻遙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嘿嘿”的傻笑兩聲,不管在場的人願不願意吃下這口狗糧,雙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要他抱自己。
靳澤承隻是親了親。
毫無顧忌的戳著某個人的脊梁骨,“乖,回家再抱,有些人見不得我們幸福。”
陸景修:“……”
真想一起打死這兩個人!
怪不得這麼多年了還沒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