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遙懨懨的拍開男人的手,氣的額頭上都蒙上了一層細汗,沒好氣的說道:“彆碰我。”
“說說看呢?你在生我的什麼氣。”靳澤承笑著問道。
他這人很理性,不管什麼時候都以邏輯、理由為主,雖然會哄喻遙,但是事前事後的大道理總是少不了的。
甚至有的時候在床上,他也能半夜杵在那裡認認真真的說教。
比最變態的變態還要變態。
喻遙瞥了他一眼,幾乎是咬著後槽牙:“今天是你報警抓的我,你早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揉了揉小姑娘額前的劉海兒,靳澤承無奈的回答道:“要是你上學的時候也能這麼聰明就好了。”
確實是他讓海警著重靠近管理那艘遊艇的。
一開始很生氣小姑娘又欺騙自己,但想想她理由蠻充分,而且從小到大的性格都是這樣,突然反常了,自己可能還反而會不習慣。
怕她出什麼意外,亦或是怕那幾個男的出什麼意外。
才做了這個下下策的決定。
而且剛才警察局裡的那堂普法課也是專門為她而準備的,誰知道被陸景修先搗亂破壞了。
再加上小姑娘又撒嬌的,他怎麼可能受的了。
“靳澤承,你什麼意思啊?”喻遙不可置信的擰起了眉頭,“你現在還在責怪我上學的時候不聰明?”
她也沒有笨到哪裡去啊!
以前經常考不及格的原因隻是因為太貪玩,上課不好好聽下課也不好好寫作業,但是高三那年,她怒努力,也是成功申請到國外的大學的。
所以這個男人現在翻這個舊賬有什麼意思?
喻遙冷笑了一聲,眼眸越來越清透,語氣也越來越陰陽怪氣的:“你高中班級裡的那個女班長聰明呀,你怎麼不和她結婚,娶我這麼個笨蛋回家乾嘛呢?”
她可沒忘記當年他們一起約好要去看科技展的事情。
靳澤承皺了皺眉,“怎麼又提她?”
見小姑娘要炸毛的跡象,他立馬哄道:“誰讓我就喜歡笨蛋啊。”
所以才娶她回家的。
“靳澤承!”喻遙才不買帳,直接站在馬路邊大喊男人的名字,氣的臉都漲紅了。
後麵的湯以安等人見了,全部都灰溜溜的低頭走。
深怕一不小心就惹禍上身。
誰都知道她生氣的時候是頭母老虎,碰都碰不得。
喻遙深呼吸了一口氣,拿出殺手鐧:“就這樣吧,我們開始冷戰好了!”
她最擅長的就是冷戰。
就拿科技展那事兒舉例,去的前幾周,她當時就和靳澤承陷入了一場非常漫長的冷戰之中。
起因是這個男人問自己吃什麼,她回答道:“隨便。”
年少時,甚至包括現在,靳澤承可沒被“隨便”這兩個字少折磨過,一聽小姑娘這種回答,就真的隨便舉例了幾樣食物:“餛飩?或者是去吃西餐?”
一樣都沒說到這個小祖宗的心坎上。
她莫名其妙的就開始發脾氣了。
靳澤承那會兒也沒什麼耐心,一煩躁,凶了她一句:“要吃什麼就自己說,每次都是隨便了,又這個不要那個不要的,我能猜到你腦子裡在想什麼?”